搞清楚情況後，萬空青不以為意，不過是些小玩意，他便做主讓明昭收下。

隨後兩人告辭離去。

“空青哥，就這麼收下了？”明昭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萬空青覺得明昭畢竟年輕，但沒有傻呼呼地人家給什麼就拿什麼，還是蠻懂事的。

懂事的小姑娘誰不喜歡呢？

“讓你拿就拿了，覺得過不去，你下次請她出去吃飯好了，當處個普通朋友，禮尚往來。”

明昭想想也是，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見麵，她覺得這個姐姐相處起來確實挺讓人舒服的，身體不好也應該多出來走動走動，她決定好了，等放假約張嘉佳出去逛逛。

還在盤算著那個地方適合和張嘉佳一起玩的明昭突然感到手中一沉，她看向把平板遞給自己的萬空青，對方一隻手朝自己攤開，“車鑰匙給我。”

“哦。”明昭還有點可惜，雖然是開自動駕駛上路，但是這也算自己拿到駕照後第一次開車呀，還是蠻有意思的。

還想著回去不開自動駕駛，自己手動試試來著，原本還有些忐忑，現在要把車鑰匙交出去反倒有些失落了。

“一會你坐副駕駛把回訪副表填一下。”

原來是為了工作，明昭點頭。

萬空青動作流暢地啟動了汽車。

明昭先是看了看回訪表，表頭是李超的一些個人信息，還有一些現狀填寫。

接下來一大欄心理測試表結果：正常，負責人評估一欄，萬空青龍飛鳳舞的三大個字明昭辨認一會兒才認出是“無異常”三個字。

簽名的地方也是明顯看出兩個人的不同，李超的名字板板正正，而萬空青的名字那種肆意自由的氣息鋪麵而來。字如其人可見一斑。

往後翻是回訪附表，同正表不同，簡潔了許多，張嘉佳的個人信息除了身份，還有聯係方式就再無其他。

明昭認真填完了副表，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就要收起來。

萬空青的餘光瞥見她的動作，提示道：“還有一個。”

“嗯？我填好了呀？”

“還有一個回訪表。”

明昭不信邪，往後翻了一頁，還真又有一個表，也是回訪副表，看表頭，這是李超現在工作所在的公司？

“我們接下來去李超的公司？”

“不用，你打個電話就行了，上麵有。”

“今天他們公司不是放假嗎？我今天打電話是不是不太好？我要是打了對方不接電話怎麼辦？”

“讓你打個電話怎麼這麼多廢話。誰讓你用自己的號碼了，難道入職沒有給你分配工作專用號碼嗎？用那個，看到來電顯示一般都會接電話的。”

“哦哦，”明昭點頭，在撥出去前，她又有些遲疑，“師傅，我要怎麼說呀？問些什麼？”

“笨！打電話還要人教，說話都不會了嗎？”

“說話怎麼可能不會！但是這種電話我第一次打，問問你這個老前輩的不是很正常嗎？”明昭不服氣地嚷嚷，然後又狐疑地看向萬空青，“該不會這個活之前你一直沒有乾過吧？”

萬空青惱羞成怒，要不是自己手動開車空不出手來，多少要再送一個毛栗子給明昭。

“讓你打個電話還唧唧歪歪，你這個逆徒又要以下犯上嗎？不知道問什麼看看以前的曆史記錄。”

明昭翻翻曆史記錄，嗯，沒有一個簽名是萬空青的，大部分都是周勤，少部分是鬱可可。

也是，鬱可可這個外冷內騷的，腦子裡麵彈幕刷屏，可是讓他開口說句話可太難了。

但連鬱可可都乾過打電話回訪這件事，萬空青竟然一次都沒有，嘖嘖，真是辛苦周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