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無語送斜陽
家家臨水映紅妝
春風不知人事改
依舊吹歌繞畫舫
誰來歎興亡
……
“十三師姐,十三師姐,快!要上台了。”小鬼頭
“來了。”伊十三
伊十三登台,憑借著一副好嗓子,她的每場戲都虛無席坐。也是院裡最年輕,最有實力的小旦。
從小就和母親在這戲院子裡長大,每天吊嗓,練功。院子裡的老旦和老身,都喚伊十三為十三,比十三小的小旦和小身,都稱呼她為十三師姐。
台上的女人唱這亂世中的悲劇,台下穿著軍裝的男人,用那雙桃花眼死死盯著女人。
“陸將軍,她就是伊十三,伊清的獨女。”傅倬在這個男人耳邊說。
男人在椅把上敲的手停頓了一下,朝傅倬招招手,說了什麼,傅倬:“明白。”
隨後,倆人起身離開。
......
‘‘十三師姐,你看那個男人每次你上台他都來聽。’’芸沬
伊十三抬眼看了看牆角,‘‘聽吧,戲唱出來就是給聽的。’’牆角處隻有一株雪白的梅花。
之後伊十三每場戲,那個男人都回來。隻是他和彆人不一樣,每次隻是讓跟隨的小廝在台下放一株梅花,時間久了伊十三變慢慢開使關注這個男人。他經常穿著一身風衣,有時候會穿一身整潔的軍裝,我在台上抬眼看他時,他總是用那雙桃花眼看著我。
今天這些戲結束後,男人捧著鮮花去了後台,他看到伊十三正在卸妝,走過去開口“伊小姐,戲曲唱腔婉轉悠揚,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我的心靈深處”
“不然怎敢上台唱戲,砸了這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