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而降 鏖戰7年,在我升遷的重要時……(2 / 2)

付新城飛快轉動著指尖的筆,修長清瘦的手指,骨骼分明。

提筆在筆記本的最後一頁,緩緩寫下了一個數字“2927”,這是他們分彆的日子,兩千九百二十七天。

扶了一下鼻梁上灰銀邊框的眼鏡,架在付新城高挺的鼻梁上,給這張溫柔清俊的麵龐增添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疏冷感。

闊彆8年又7天,他處心積慮,終於要麵對麵見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了。

8年前,迫於母親的壓力,事出突然,付新城被家裡強製安排送上飛往美國的航班。

臨上機前,付新城偷摸給蘇沁留言告知了自己臨時出國留學。沒來得及看到蘇沁的回信,一落地,就被人收走了手機,

自此以後,心氣頗高的蘇沁也再沒有主動聯係付新城問個前因後果,隻當自己是被偽裝溫柔的少年玩弄了感情。

付新城彼時被家裡嚴密監控著,又苦於自己不告而彆對不住蘇沁在先,歸國的日期也不定,就沒有再直接聯係蘇沁,不想耽擱她的前程。

兩個驕傲的成年人,愣是懷著這段情傷,在相隔萬裡的兩地,各自度過了8年。

這些年除了在美國留學和跟著長輩料理生意,付新城最大的心血就是關注蘇沁在國內的發展。

通過國內的好友李歎,得知自付新城離開後,蘇沁失魂落魄了大半年,畢業答辯都差點被掛。

曾經略豐腴可愛的臉蛋,後麵更是瘦得快脫了相 。

好在姑娘緩過神來之後也爭氣,畢業後以管培生身份進了風起集團,一直做到現在的人力總監。

這麼些年,蘇沁身邊倒是來來去去有過不少追求者。

可是她也是怪,人美性格也不錯,不知是因為工作的原因,還是旁人不知道的其他內情,這8年來,竟沒有過穩定的伴侶。

從回憶裡抽身出來,付新城拿起電話,吩咐給了秘書,“給我訂一張周六回國的票,之前定的公寓務必給我安排到我說的那個小區,樓層也要指定的”。

打完電話,付新城開始著手梳理接下來的工作計劃。

一個空降的副總裁,麵對國內鐵板一塊的高管團隊,還要背負總部給的秘密使命,想想都是扶額長歎的難度。

不過一想到下周一,來給自己做工作對接的是蘇沁,付新城真是開心得要從沙發上跳起來。恨不得撲倒在地毯上打滾的程度了。

開心之後,想到初見的場景,又不禁沉下臉來。不知道蘇沁看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躲閃、厭惡還是冷漠的公事公辦?

那麼一個倔強的女孩,從前讀書的時候就不饒人,現在多半還是一如往常吧。

回憶起曾經大學裡那個古靈精怪的蘇沁,付新城笑彎了眼。

有一次付新城惹惱了蘇沁,蘇沁就跑到學校的□□空間表白牆上,去給付校草掛“脫單貼”,還曝出了眾女生一直苦苦想得到的付某人的□□號。

表白牆脫單貼的配圖更有意思,是付新城參加學校籃球比賽的時候,扣籃的特寫和起身時微微顯露的腹肌照。

好家夥,那段時間付新城的□□每天都在嗡嗡作響,鋪天蓋地的好友申請。

有一次兩人獨處,蘇沁聽到付新城手機的好友添加消息提示,遍對著付新城擠眉弄眼。逗弄他道:“喲喲喲,校草還不甄選一下自己的未來老婆。”

聽到這話,付新城撫了一下額前的碎發,露出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蘇沁。

對上蘇沁又大又圓的眼睛戲謔說道:“我未來老婆是怕自己打麻將沒有搭子麼?怎麼老催著我禍害彆的姑娘呢?”

“誰誰誰是你老婆,我可不愛打麻將。”蘇沁害羞得兩隻耳朵都燒得通紅,像是受驚的小白兔。

“我沒說誰是我老婆啊,反正我老婆一害羞就紅耳朵,也不知道是哪位笨蛋。”付新城咧嘴勾笑。

一聽這話,蘇沁又羞又氣,想跳起來打付新城。

付新城順勢一把抓過張牙舞爪的蘇沁,夾在腋下,跟夾帶掛件一樣,帶到學校外麵去吃火鍋消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