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會給老婆做飯的蟲? 無所謂,我會……(1 / 2)

蹲著不舒服,葉秋索性直接坐在了地毯上,反正有小白每天在打掃很乾淨。

葉秋將手扒拉在沙發邊緣,與勞倫德的胸口還有一大截距離,他是一隻有邊界感的雄蟲。

將腦袋枕在胳膊上,葉秋也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歇息,這一天實在是太玄幻了,他需要睡覺緩一緩。

靜謐的溫馨客廳裡,信息素的濃度一直沒有下降,葉秋就算淺眠也沒有忘記釋放信息素。

原始森林裡,一頭龐大的流著哈喇子的星獸追著一個赤腳小孩,淒厲的尖叫聲、絕望的哭聲和惡意的嘲笑攪和在一起。藤蔓叢生,小孩被橫出的枝乾絆了一下,身後的星獸立馬騰空而起,以掠食者的姿態撲了上去。

尖叫聲、哭嚎聲高昂起來,刺耳的笑聲愈發刺耳,動物腥臭的氣息近在咫尺,濃鬱的鼻息噴灑在獵物的臉上,掛著倒刺的舌頭劃過獵物細小的脖子,小孩無助地等待著喉管破裂的命運。

預想的疼痛感沒有來臨,反而是星獸更加熱情地舔舐。大起大落的情緒讓勞倫德瞬間清醒,脖子邊的搔癢卻沒有消失。

勞倫德一低頭,葉秋乖巧的睡顏就映入眼簾,半長的黑色卷發有幾縷調皮地蹭著他的脖子。

奇怪的觸感讓勞倫德往後側了側身子,沙發起伏了一下,淺眠的葉秋立馬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對上勞倫德銳利的眼睛,他連忙跳起來解釋:“我知道你不喜歡被雄蟲碰,我可沒有碰到你哦。”

雄蟲剛睡醒還帶著水色的眸子太讓蟲犯罪了,勞倫德偏頭不去看他慌忙解釋的樣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淡定地陳述。

“您是我的雄主,自然可以為所欲為。”

其實若是熟悉勞倫德的蟲聽到這話,估計就聽出了他話裡色厲內荏的意味,看得出葉秋的悉心照顧已經有點軟化了勞倫德冰封的內心。

不過葉秋還不太了解,他隻是不高興地嘟了嘟嘴,勞倫德這動作明明就在提醒他的頭發越界了。現在勞倫德清醒過來,嘴上說得好聽,剛剛失控時可讓他滾呢。

葉秋真恨不得剖肝挖心給勞倫德證明他真的是一隻三觀正常的好蟲,他挺想跟佩服的中將成為好兄弟的。

真小氣,哼!葉秋不敢說出口,隻敢在心裡吐槽。

“也許你可以試著相信我一點。”葉秋輕聲地說,勞倫德中將對雄蟲的厭惡程度不太對勁,他隱約覺得勞倫德估計是經曆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勞倫德沒有聽見葉秋的輕聲呢喃,昏迷時的記憶慢慢回歸了他的腦海,屋子裡還滿是未揮發乾淨的信息素氣味,勞倫德臉色難堪。

居然像普通雌蟲一樣去渴求雄蟲的信息素,

雖然葉秋很友善地釋放信息素,但他過不去心裡的坎。

看到勞倫德在自己的照顧下已經恢複了血色,葉秋感到自豪。注意到勞倫德額頭上的小貓毛巾,他又略微心虛。

勞倫德察覺到了葉秋的眼神變化,神色莫名地拿下自己額頭上的毛巾,看了一眼小貓圖案,倒是沒說什麼。

“好餓呀!”葉秋見勞倫德沒有生氣,轉移話題道。

見雄蟲在暗示自己做飯,勞倫德站了起來打算給葉秋準備晚飯,不過他先打了個預防針。

“您想吃什麼嗎?很抱歉,我的廚藝不好,如果不能令您滿意的話請您責罰。”

勞倫德沒有特意學過雄蟲愛吃的飯菜類型,當然他也根本不會去學。作戰時餓了甚至吃腥臭的星獸肉,他對雄蟲金貴的飲食習慣嗤之以鼻。

“你坐下!”一個病號居然還想著做飯,葉秋瞬間急了,兩隻手按在勞倫德的肩膀下,想把他壓到沙發上坐下。

發現完全摁不動勞倫德,又想到他不喜觸碰,葉秋縮回手理不直氣也壯地解釋道:“哪有讓病號燒飯的!我來!”

勞倫德看著葉秋拍著胸脯自告奮勇的表情,他甚至都有點懷疑葉秋是不是一隻雄蟲。一隻會做飯的雄蟲本就稀有,一隻樂於給雌蟲做飯的雄蟲,放眼全蟲族找不到一隻。不,現在有了,而且是一隻S級雄蟲。

不會那天喝的粥也是雄蟲親手熬的吧?現在一想,印象中倒是沒有哪家餐廳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粥。

當然勞倫德是不可能讓雄蟲做飯的,他現在還得留一個心眼,若是被雄保會的蟲知道,就算是他也會不堪其擾。

“不,如果讓雄保會的那些家夥知道您給我做飯,會給我判罪的。”

“他們還管這個?”葉秋驚訝道,是他孤陋寡聞了。

“你不說我不說,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嘛。”葉秋讓他放寬心,堅決不同意勞倫德去做飯。

“對啦,我還做了蛋糕!你要嘗嘗嗎?”葉秋差點忘了自己昨天提前準備的生日蛋糕,他繞過湊熱鬨的小白,去廚房的冷藏櫃裡拿出了造型可愛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