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有點不妙啊!”斯諾亞拿著勞倫德的血樣報告,看著十項指標裡有八項不正常的高,他瞅了眼優雅坐著的勞倫德,忍不住問 “你還是蟲嗎?”
一般蟲要是有其中兩項指標不正常早疼死了,哪裡還會像這個大爺好端端的坐著,仿佛疼的另有其蟲。
勞倫德麵無表情地開口:“廢話少說,這麼急把我叫來有什麼發現?”
“得嘞。”斯諾亞暗暗翻了個白眼,正經道,“你還記得你昨天為什麼突然犯病嗎?”
“嗯?”勞倫德立馬就想到了葉秋身上散發的甜美味道,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他之前還以為是葉秋為了引誘他才散發的味道,現在想來應該是不小心。
“快說,這可關乎你的命!”斯諾亞催促道,當勞倫德的兄弟那真的是勞碌的命,皇帝不急太監急。
“聞到了一股既清冽又濃烈的味道,加上心神不穩導致了精神失控。”勞倫德詳細講了一下。
斯諾亞一臉懂了的表情:“你一大齡雌蟲當然抵擋不住S級雄蟲的信息素呀,這不怪你。”
“隻是你真的不願意讓葉秋殿下幫你度過狂躁期嗎,你跟他講的話我估計葉秋殿下有大半可能會同意。”斯諾亞回憶起葉秋著急的模樣,覺得那隻禮貌雄蟲應該不會不管勞倫德的死活。
“我說了我不可能接受雄蟲的施舍。”勞倫德煩躁地開口,雖然現在看來這是唯一穩妥的辦法。
“我不想在他麵前揭開傷疤,你最好也管住自己的嘴。”勞倫德盯著總是噙著笑臉的斯諾亞警告道。
哎呀哎呀,還急了。斯諾亞討饒般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肯定不主動說,隻是葉秋殿下作為你的雄主有權知道你的情況,如果他問的話我不好辦。”
“沒什麼不好辦的,就說是我不想說的。”勞倫德知道欺騙雄蟲的後果,他無所謂。
“好吧。”斯諾亞聳了聳肩,深歎一口氣向勞倫德彙報研發進度,“你的血樣裡有一種不明分子,你也知道,我一直沒研究出來那是啥。”
“嗯,不急。”勞倫德垂了垂眼眸,他模模糊糊知道那是什麼,但不願意往那方麵想。
“因為你的血樣跟普通蟲不一樣,臨床試驗很難做。就算研製的藥對其他狂躁期嚴重的患者有效,對你也不一定有效。”斯諾亞耐心解釋。
“我有心理準備。”勞倫德點點頭,“不用彆的蟲試驗,你研發了新藥直接給我就好。”
若是新藥有強烈的副作用,勞倫德也不願意彆蟲因此喪失生命。
“你想什麼呢?不做臨床試驗直接給你?我可不想被扣上謀殺帝國中將的罪名。”斯諾亞開玩笑道,還是解釋了一下讓勞倫德不要有心理負擔。
“醫治對抑製劑無效的狂躁期雌蟲本來就是我的研究領域,患者中有一大部分搶著要試新藥的,我也不是什麼黑心醫生,都會在鼷鼠上做過安全性試驗的。”
勞倫德聽了點點頭,他還是很信任這位好友的。
“隻是你近期千萬不要再發生大幅度的情緒波動了,這指標你看看,高成什麼樣了。”斯諾亞就差沒把報告單戳到勞倫德鼻子底下了,他真怕自己新藥還沒研製出來,勞倫德就掛了,那他可真成千古罪蟲了。
“我知道。”勞倫德握成拳的手又緊了緊,他比誰都想要放鬆,可彆蟲不放過他。
“對了,你真打克裡默了啊?那視頻咋回事啊?”斯諾亞見勞倫德聽進去了,轉而八卦道。
勞倫德看了眼幸災樂禍的好友,涼涼開口:“怎麼?你心疼了?”
“彆彆彆!”斯諾亞尷尬地連連求饒,“我跟克裡默的婚事早被我自個給攪黃了,我也不是什麼雄蟲都看得上眼的好吧?”
的確,斯諾亞之所以能跟勞倫德成為好友,也是因為他難得的不是唯雄蟲論的雌蟲。隻是斯諾亞表麵上裝的很好,以至於他也是許多雄蟲想求娶的對象。
“那什麼,傑西茲的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你確定不跟他聯係嗎?”斯諾亞迅速地轉移話題,他就不應該為了調侃勞倫德提起克裡默那隻令人生厭的雄蟲。
既然軍部不讓他回去,勞倫德就屏蔽了軍部的一切信息,如了他們的意。當然也沒有什麼蟲在禁令下還給勞倫德發消息,隻有傑西茲還傻乎乎地一直在跟他聯係。
“我若是現在跟傑西茲聯係隻會害了他。”勞倫德很冷靜,傑西茲是一名稱職忠心的副手,他不想傑西茲因為他觸怒了上麵。
“他讓我轉告你,‘暴風赤浪’用了你之前給的數據轉換方法降了70%的質量,離目標速度更近了一步。”
傑西茲就說了這麼多,他也就轉述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