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欲,那個發球……是誰教你的……和某個人還真是像呢!噗哩!”白毛狐狸說道。
“不記得了!”若水欲慢慢垂下眼簾。天空中的白雲遮擋住陽光,整個世界似乎變得黯淡起來了。
若水欲拿下鼻梁上的眼鏡,似乎,什麼都看不清……一個個模糊地人影豎立在她的身前。重新戴上,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楚。
“今天到此結束,大家回家吧!”女神SAMA向著全體部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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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凡事小心,我覺得你和他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過的。!”若水欲走在向日殿音的身後悄悄地說,生怕被誰聽見。但是現實總是這樣殘酷,皇帝SAMA還是聽見了。
“什麼意思?”真田玄一郎轉身停下步伐看著若水欲問道。
“玄一郎沒什麼事的啦!快走吧!”向日殿音想要拉著真田玄一郎向前走,可是真田玄一郎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向日殿音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默默地站在真田玄一郎的身旁。
“我憑什麼要說。”一直低著頭若水欲抬起頭看著真田玄一郎,堅定地眼神,透入著若水欲此刻的心情。
真田玄一郎看著眼前的女孩,說道:“那你又憑什麼不說!”
若水欲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嘴……長在我身上啊,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就算我說了,也不見得能夠改變什麼!”
“是嗎?音,你們兩個人究竟在隱瞞些什麼!”真田玄一郎握住向日殿音的手,問道:“難道,現在,音……有些事情你都不能對我說嗎?”向日殿音聽到這些話,微微垂下頭。若水欲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殿,想說的話,就說吧!我不是很在意。”若水欲瞥過頭,看著路邊的風景對向日殿音說道。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丸井文太似乎聽見了什麼,跑過來叫了幾聲。若水欲這才發現,立海大的幾位正選部員早就走了過來。
柳蓮二拿著筆記準備記錄著什麼,仁王雅治一臉陰險的笑容,幸村精市的背後一朵朵燦爛的百合花盛開,柳生比呂士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丸井文太吹了一個泡泡,切原赤也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但散發著很想知道的氣息……
總結下來王子們果然很八卦……
大家決定還是坐下來好好說,又來到了上次那家甜品店,話說若水欲這一次才看清楚點名“CrystalのTear”——水晶の淚。
若水欲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對著大家說:“這個世界有一部分人是受詛咒的,那些人擁有特殊的能力,互相殘殺,一點點的減少數量,直到最後隻剩下一個人的時候,這就是勝利,那麼隨之相對,詛咒消失……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少人是受詛咒,單單一個日本,也許就有很多很多。我們也隻不過是小小的一部分。所以,我和殿,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打破詛咒。殿的力量實在太強大,而我不希望讓殿的手沾染到一滴血,所以即使我自己的手沾滿鮮血也在所不惜,我一定不能讓殿受到傷害,因為是我,才讓殿變成這樣的……千葉染,雖然說傷害了殿,但是我認為,她也是可悲的……我的確殺過很多人,那些人,我並不是想要真的將他們置於死地,隻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有太多的人,都希望殺了我們。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被稱為‘冷血天使’,我一心不想讓殿受到任何的傷害,卻越有人想要置殿於死地。真田玄一郎,說實話,我真的不想要介入你和殿的事情,千葉染對殿所作的事情,我無力改變,或許說,沒有辦法更好吧!我們誰都保護不了殿。我不能保護殿,不被千葉染傷害;你不能保護殿,不被其他人傷害。”沒有絲毫語氣,若水欲的樣子,似乎隻是在說彆人的故事,與自己絲毫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各位王子們:
柳蓮二拿筆努力的在筆記本上寫著,仁王雅治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幸村精市一臉嚴肅的看著若水欲,柳生比呂士靜靜地坐著,丸井文太自顧自的吃著蛋糕,切原赤也還是一樣不在乎,真田玄一郎散發著冷氣……
“音的詛咒是什麼?”空氣凝結了許久,終於皇帝SAMA自己把冷空氣驅趕走了。若水欲看了看向日殿音。
“愛——恨——糾——纏,因——愛——破——碎。”若水欲絲毫沒有理會向日殿音著急的神情,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吐出。真田玄一郎聽完之後,完全楞住了,緩緩才反應過來,看著自己身旁的向日殿音。
【音,這是你所承受的嗎?原來一直不肯告訴我一切的你,隻是因為不知道如何開口,原來,隻是因為,這個詛咒……那麼、那麼的悲哀……】
“那麼,小染的呢?”
“不知道。殿的詛咒是我刻上去的,所以看到了,至於千葉染的我怎麼會知道。”又是一臉的無所謂,卻沒有察覺真田玄一郎那難看的臉色。
“玄一郎,欲那個時候並不是有意要刻上詛咒的,欲是無意識的。玄一郎,欲沒有錯的。欲……她已經失去了很多了。玄一郎,你不能怪她的。對於千葉染,欲是真的沒有辦法,因為……因為欲的詛咒是‘旁觀一切,獨星閃爍’……”向日殿音看見真田玄一郎那張嚇死人的臉,胡亂說了一通。
聽到這話若水欲,不知所措,不過,臉上瞬間戴上了那張名為“微笑”的麵具,掩蓋了所有的傷痛,說道:“所以啊,學長,你們就不要老是纏著我!我畢竟不適合和大家呆在一起,已經有人為了我死過了,所以,學長們在我身邊,總有一天會因為我被害死的……”若水欲的手撐著下巴,直直的看著窗外的一切。
有一種人,人多的時候總是掛著笑容,好多人都羨慕。然而這其實是他們最悲哀的地方。他們不想讓彆人看到自己難過的一麵,更沒有能力一個人獨處,因為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不知道一個人會發生什麼事,坐在窗前冥想走過的點滴。沒有人讀的懂他們,
想著想著貌似快樂的他們就會黯然流下一臉的悲傷,然後自己對自己說:其實也沒什麼,命運吧!所以他們就整天逼自己笑,以此來逃避那些常人所不能不承受的痛苦。他們貌似很堅強,因為在彆人看來,他們什麼事都能微笑著去麵對,但事實上他們長著世界上最脆弱的心靈,隻是長期的偽裝使得彆人很難發現他們內心深處的創傷。他們其實非常孤獨,雖然看到他們時都是在跟一群人談天說地,那是因為他們實在不能承受一個人時的折磨……
然而,誰,又是這樣的一種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