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我懂你! 宋玉悲是如何靠毅力……(1 / 2)

三百年前,謝時的師尊和大師兄雙雙飛升,終於沒有人可以再管著謝時了,謝時一時高興,打算來凡間飽餐一頓,當時剛好碰見這的花魁詩文候教,謝時就對了那花魁的詩,當了她那天的入幕之賓。

謝時對那些男女之事絲毫沒有興趣,好不容易把那熱情似火的花魁給灌醉了,謝時正打算吸點血墊墊肚子,才吃到一半,那宋玉悲就闖了進來。

“喲!今個兒這美人不止一個啊!”宋玉悲滿身酒氣,搖搖晃晃地朝謝時走過來。

被打擾了進食的謝時本就不是很開心了,見那宋玉悲居然還想輕薄自己,頓時火冒三丈,直接一揮手把那宋玉悲揮出了畫舫。

後來那宋玉悲不知是如何打聽到自己每個月都會來這花隱樓一次,每天都在這花隱樓前蹲點,隻要一看見謝時就纏著他,要和謝時單挑,說要一雪前恥。

結果嘛......

自然是顯而易見的,每次都被謝時十分輕鬆就解決了,這宋玉悲打不過謝時就纏著他,無論謝時去哪,他都死皮賴臉地跟著他,每次謝時都要把他給打昏了才能回清光宗。

這兩人一來二去的,居然結下了友誼,成為了不打不相識的摯友,謝時在人間化名謝石,宋玉悲與謝時敵對時期,他管謝時叫姓謝的,兩人成為朋友後,他管謝時叫小石頭,這前後差彆不可謂不大。

“小石頭,你說咱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好歹也教我一點你的功法吧。”宋玉悲拉著謝時的手,十分親昵地湊到謝時的耳邊對他耳語道。

這也是宋玉悲當年與謝時結為好友的原因之一,他一直以為謝時是修煉了什麼獨特的功法,需要吸食人血,他當年想要拜謝時為師,學習他的功法,被謝時拒絕了,所以他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和他當了朋友,企圖通過這個方法,讓謝時教他。

“功法是沒有的,我說了很多遍,這是天賦,你學不來的。”如果真有什麼功法,謝時早就告訴宋玉悲了,哪裡還需要他這樣大費周章,主要是謝時在人間使用的都是他曾經在現代使用的魔法,都是需要依托他的種族天賦才能使用出來,宋玉悲作為一個普通的魔修,是無法使用這些魔法的。

“行吧行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看見了嗎?那個美人,她就是我要帶你看的那個美人。”宋玉悲早就料到謝時又會這樣回答,他都不指望可以從謝時的嘴中說出他想要的答案了。

“美人?他是妖族,還是個男性狐妖。”謝時看向宋玉悲給自己指的那個正在台上舞動著身姿的美人,血族天生對血液的敏感讓他可以很快地就得出台上人的身份。

這花隱樓平日裡的舞姬都是尋常人類,怎的今日突然多出了個妖狐?

謝時看著台上的狐妖,眼睛中多了幾分警惕。

“什麼?狐妖!還是個男的!”宋玉悲很顯然是沒有發現台上佳人的身份,聽見謝時這麼一說,他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滿眼不可置信地盯著台上的“女子”。

“你沒看出來?我還以為你就好這一口。”謝時眼裡帶著調笑地瞥了一眼宋玉悲。

“天地良心!我宋玉悲雖然平日裡喜好美色,但是我喜歡的都是女子,我對男人可提不起半點興趣。”宋玉悲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一副你要相信我的表情。

“不對勁!”謝時本想繼續打趣宋玉悲,但是他突然注意到台下的觀眾的表情似乎不太對勁,那些人的表情不像是尋常醉酒後神誌不清的表情,倒像是......被某種幻術給迷惑住了!

謝時立刻拉起宋玉悲朝二樓飛去,兩人站在二樓的圍欄後,宋玉悲和謝時皆是一臉警惕地看著那個已經停下舞蹈的狐妖。

“兩位官人,這是乾什麼?”狐妖身後多出了四條尾巴,頭上多出來兩隻狐耳,臉上也多出了兩道妖紋,眼睛變得細長妖媚,五指化為了爪,頗為挑釁地看向站在二樓圍欄邊上沒有被他用幻術迷惑住的兩人。

“我本不欲打擾你,但是你似乎想乾些什麼不好的事?”如果這個狐妖隻是過來體驗一下當舞姬的樂趣,散發一下他那無處安放的魅力,謝時不會插手,但是現在來看,這個狐妖似乎想要把這個花隱樓內的人都拿來當做修煉的祭品。

“這樓的男人無非都是一群酒色之徒,我這樣也算替天行道。”妖狐為自己找的理由十分正派,他可不覺自己錯了,那群男人被他給迷惑住了,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而他隻不過是在處理那些貪圖美色之徒罷了。

“好大的口氣!替天行道?給你臉了是吧!”謝時看著台下的人被困在幻術中越陷越深,要是不趕緊解除幻術,恐怕他們會在這幻術中結束自己的生命並成為這妖狐的養料。

謝時當機立斷,直接抽走宋玉悲的配劍朝那台上的妖狐刺去。

那妖狐立刻反擊,用法術擋住了謝時的攻擊,狐尾瞬間朝謝時攻去。

謝時隻是一揮長劍就斬斷了那狐妖的一條尾巴,他看著那妖狐的斷尾,用食指沾取了一點劍上的血放進嘴巴中,“喲,味道還不錯。”

鮮血讓謝時本來純黑的瞳仁變成了血紅色,嘴角因為血而變得有些殷紅,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恣意。

“小石頭威武!小石頭威武!”二樓圍欄處,宋玉悲就差沒拿著柄旗幟為謝時搖旗呐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