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宋玉悲,你想挑起兩族紛爭嗎?略施小懲就好了,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謝時走上前拉住宋玉悲的手,讓他不要繼續。
宋玉悲鬆手,那個修士頓時癱軟在地,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看向和宋玉悲站在一起的謝時,語氣絲毫沒有好轉,“你們魔族實在是囂張!看來是想存心破壞孤雲仙尊立下的和約!”
謝時聽見那修士的話,麵色不虞,他好心饒他一命,結果這人居然還不領情?
謝時抽出宋玉悲的佩劍指著那名修士的丹田處,語氣十分森冷:“你若是存心挑釁,那就彆怪我無情了。”
他立下與魔族的和約可不是給這群道貌岸然的家夥刻意去挑撥兩族關係的!
謝時的話不似作假,那修士是真真實實地可以感受的一種莫名的威壓正一寸一寸地逼近自己的丹田。
那修士看向其他的修士,希望他們可以來幫自己,但那些修士大多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修士自知今日他是踢上鐵板了,趕緊低頭認錯,等進了秘境,他有的是法子解決這兩個魔修!
謝時把佩劍放回宋玉悲的劍鞘中,拉著他走到一個人少一點的地方,免得這個家夥又聽見什麼,又要對這些修士動手。
“小石頭,那修士分明就是在欺負人,你看他剛剛那個眼神,等一下進了秘境,他準要給我們使絆子了。”宋玉悲頗為不滿的朝謝時抱怨著,他突然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要放過那個修士了。
“等進了秘境,他若是真對我們動手,我們再解決他也不遲,你在這動手,很容易引起仙魔兩族矛盾,五年後就是仙魔大會,你難道想讓和約提前結束嗎?”謝時不慌不忙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好友成為罪人。”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都聽你的。”宋玉悲最聽謝時的話了,他無奈的擺擺手,像是哄小孩一樣順著謝時的話。
秘境入口出現異象,山上的雪突的大了起來,鵝毛般的大雪,凜冽的寒風,謝時身上的衣服十分輕薄,並不能禦寒,雖然很清楚謝時是冰靈根,並不怕這些寒冷,但宋玉悲還是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一件禦寒披風披到謝時的身上。
“你這小身板可彆凍壞了。”
“我小身板?之前是誰把你打得嗷嗷叫的?”謝時把披風拉了拉,把宋玉悲也包裹進來,兩人擠著同一個披風,那樣子彆提有多滑稽了。
謝時突然想起在現代時,他有一次去體驗校園生活,剛從課室出來,外麵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同寢的好友隻有一個人帶了傘,於是四個大男人一起擠在那一把傘下,淋著大雨一起跑回去,到了宿舍的時候,那傘有跟沒有一樣,四個人都成了落湯雞,那樣子彆提有多狼狽了。
現在他和宋玉悲這樣倒是和那時有異曲同工之妙。
秘境裡麵倒是風和日麗,與外麵那惡劣的天氣截然不同,謝時脫去沾滿雪花的披風,將它還給宋玉悲,兩人如閒庭散步般在這秘境中走著,緩緩向水之精所在的位置走去。
來此秘境的修士和魔修無非為的就是那些五靈精華,五靈精華分彆位於這處秘境截然不同的方位,與謝時他們同路的人,都抱著和謝時他們同樣的目的——拿到水之精。
水之精所處的位置是在一處水潭中央,懸浮在一株蓮花之上,周圍還環繞著一條蛟龍,正虎視眈眈地看著靠過來的修士。
那蛟龍約有化神期修為,又占據了地位優勢,若是尋常的化神期修士還奈何不了他。
先到的修士站在水潭旁邊,似乎還在想著對策,看見來了這麼多修士和魔修,一個修士主動提出合作:“不如我們合力解決掉那蛟龍如何?”
謝時環視了一下,來人大多是元嬰期修士,不多,大概就十幾人,元嬰期和化神期雖然隻是差了一個境界,但是一個化神期的蛟龍想要解決掉這些人還是十分輕鬆的,而且,就算解決了,這水之精可隻有一個。
“那水之精該給誰?”有一個修士提出了質疑。
“當然是誰出力最多,就給誰。”提出計劃的修士回答道。
“道友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憑什麼我們合力解決的蛟龍,最後那水之精隻給一人,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可單獨解決不了蛟龍。”謝時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那修士偽善的謊言。
“我知道各位心中的芥蒂,隻要和我合作的人,待我拿到水之精後,我會給各位一人一個水靈珠。”那修士見自己的小心思被謝時戳穿也不生氣,而是提出了一個十分豐厚的報酬。
水靈珠對於增進修為,凝聚靈力上雖然沒有五靈精華好,但是也是十分珍貴的東西,若是隻是出個力就能拿到水靈珠,這水之精不要也沒有什麼關係。
往日當仙尊的時候聽這些修士偽善的話已經聽膩了,謝時可沒有功夫在這和他們廢話,他們解決不了,但是他可不一樣。
謝時打了一個哈欠,手中凝結出了一個冰劍直接向那蛟龍劈去。
“宋玉悲,解決好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