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特彆的緣分 完了偷吃被小徒弟發……(2 / 2)

不過那血也就隻能唬唬沈烜赫這樣沒有什麼戰鬥經驗的初生牛犢,對於謝時這種老油條而言,就半點殺傷力都沒有了。

那花魁隻是失了點血,醒來後好好補補身子就可以養好了,沒有什麼大事的。

“你還說這不是在害人性命!”沈烜赫氣憤地看向謝時,然而那原本站著一個人的地方此時卻空無一人。

壞了!被那魔修跑了!

趁著沈烜赫查看花魁情況的空檔,謝時趕緊瞬移離開了這房間,出現在了這花隱樓對岸的一處畫舫中。

“呼,真的是,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謝時鬆了一口氣。

回去後得好好叮囑一下這孩子,明明都看出來自己的境界比他高這麼多了還窮追不舍,還好碰見的是自己,但凡碰見的是其他魔修,沈烜赫怕是都沒有回去的機會了。

謝時就近找了一把太師椅坐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

謝時出現的地方應該是某個冤大頭的畫舫的房間,這房間裝扮的倒是雅致,現在倒是便宜了謝時。

“你是誰!”外麵走進來一個青年富商指著謝時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是你老豆!”謝時一揮衣袖,青年腳步搖搖晃晃的,扶著附近的椅子暈倒了。

謝時蹲下,戳了戳青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沒有吃飽隻能拿你先充饑了。”

而花隱樓那邊

沈烜赫透過窗戶從上往下看,想要找到不見了的謝時,卻一無所獲。

“果然魔修都是奸猾狡詐之輩。”沈烜赫氣憤地收回了劍,扛起躺在床上的花魁走下樓。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這平白受害的女子給送去醫治,抓魔修的事隻能日後再商議。

“哎喲!小郎君,謝郎君呢?你怎麼把我家姑娘給帶下來了?”一直在關注著上方情況的花隱樓的媽媽趕緊走到沈烜赫身邊,喊人過來接過那已經睡著的花魁。

“謝郎君?你認識剛剛那魔修?”沈烜赫拉住媽媽。

“認識,當然認識,謝郎君可是我們花隱樓的貴客,出手大方,長得又好看,可受我們樓裡的姑娘喜歡了!”媽媽捂著嘴笑道。

“貴客?你可知他是個吸食人血的魔修。”沈烜赫對這個回答十分驚訝。

“魔修,他是不是魔修我還看不出來?當年我樓裡的姑娘差點就要被那些修士拉去做爐鼎,是謝石救下了我們,倘若他是魔修,那你們算什麼?”媽媽臉上露出不虞的神情,“好歹謝郎君他一直喚我們做姐姐,照拂我們,你們這些修士不過是將我們視作玩物罷了。”

“那他為何要做出此事?”沈烜赫指了指沈花魁脖子上的那兩個細小的血洞,然而卻是一片光潔,“奇怪,剛剛明明還在!”

“客官,若是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那就請離開吧。”媽媽做趕客狀,麵上滿是不耐煩的神情,揮了揮手,讓沈烜赫趕緊離開。

正欲轉身離開的沈烜赫突然停下了腳步,剛剛媽媽的話中一個名字讓他十分熟悉。

“等等!你說那魔修叫什麼?”沈烜赫攥緊了花隱樓媽媽的手,由於太過驚訝,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謝石,怎麼了嗎?”媽媽動了動自己的手,卻發現抽不出來,她麵帶疑惑地看向沈烜赫。

“謝時?”沈烜赫不禁失了神。

怎麼可能,他怔怔地看著上方剛剛自己出來的地方,怎麼可能,是同名吧,那個魔修居然和師尊一個名字!

“你這是什麼表情?客官,謝郎君的石可不是時辰的時,而是堅若磐石的石,他可不是你們修真界的那仙尊。”那媽媽看出來沈烜赫失神的原因,她趁著沈烜赫發怔的空隙抽回了自己的手,揉了揉被捏紅的手腕,漫不經心地說著。

“他可比你們那些高不可攀的修士要想人的多。”媽媽又補上一句。

沈烜赫這才回過神來,向那媽媽恭敬地道了個歉。

沈烜赫離開了花隱樓,他在下山前早已收集好了情報,知道在七日後北冥有一處秘境,入霜鐘也會在那次秘境中出現。

入霜鐘是一對拳頭大小的銀色鈴鐺,有安神,凝聚靈力的作用,最主要的是,其能凝聚神魂的作用,對於那些靈魂有缺,有走火入魔之兆的高階修士而言簡直就是靈丹妙藥。

沈烜赫一直想要給他的師尊送一個禮物,但是一直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東西,而這個入霜鐘,若是可以拿來送給師尊,想來對師尊也是百利無一害。

銀色的鈴鐺,那一定十分配師尊。

沈烜赫直覺像謝時那樣不染塵世的仙人就應該配上那些東西,就仿若是那些凡間寺廟道觀中的神像,莊嚴神聖,永遠都高坐明台,不為任何人停留。

北冥距此地很遠,若是隻靠步行怕是要走上半年有餘,但是沈烜赫是修士,是出身名門的修士,他可以禦劍,可以乘坐飛行法器,有的是法子讓他在七日內到達那處秘境。

沈烜赫選擇了最輕鬆的一種,乘坐法器前往,其中淩霄舟這種作為修真界最常見的飛行法器,自然就是他的首選。

——

“我要去北冥!”從畫舫上下來的謝時搭上了淩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