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魔術師言簡意(2 / 2)

眼下這個氣質清冷的美少女正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算了算了,服軟就服軟,誰叫她長得這麼好看呢?

青年在進行這些心理活動的同時,涼月心裡也是一驚:這張臉也是列車穿過隧道前的熟麵孔。

這個青年就是夢境中極其冷漠的麵癱乘客,連涼月這種偽三無少女都自愧弗如。

要是自己能有他一半冷酷恐怕也不至於陷入這種奇怪的境地。

話說回來,麵前這個青年與夢境中長相無異,但是因為神情和氣質的差異幾乎判若兩人——現在怎麼看都是個社牛。

“是他們出老千。“青年態度明顯溫和了很多,略帶些委屈地說。

“明明是你們先出千的!“林落躲在涼月身後有了底氣,居然還敢頂嘴。

“就是就是!“伊九吐出舌頭略略略。

“我靠你們被抓現行還敢倒打一耙?!“青年怒了,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無奈伊九拿涼月當盾牌,東躲西藏還挑釁一下,把青年氣得直瞪眼。

涼月很痛苦,自己做錯了什麼要被迫帶兩個比熊孩子還熊的青少年……

林落一個未成年也就算了,伊九一個成年男性為什麼還這麼幼稚!

涼月怒上心頭,一手一個抓住了林落和伊九。

畢竟她這麼多年的散打和擒拿不是白練的。

林落漲紅了臉:“學姐你力氣好大……”

“謝謝。“涼月看都不看他,”你們兩個也在這裡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伊九也放棄掙紮,試圖裝可憐:“涼月,你聽我解釋……”

青年見這個看似纖弱的美少女把林落和伊九拿捏得死死的,不禁一樂。

氣氛也算是緩和下來了。

結果三人不顧涼月的反對,一致同意在涼月的見證下調解。

涼月很想問問列車熱線能不能把這些人趕出去。

不管怎麼樣,涼月最終還是被迫聽完了前因後果。

一言蔽之,林落和伊九和彆人打撲克出老千被抓了,還不服。

這還能叫涼月說啥……“那就按規矩來。”涼月冷漠地說。

“不行不行!”伊九急了。

青年名叫言簡意,此刻見涼月不拉偏架不免有些得意,“願賭服輸啊你們兩個。”

這倒奇了,在列車上物資充足不用貨幣,有什麼好賭的?

涼月問,“你們賭了什麼?”

言簡意頭一揚,謎之得意地說:“賭上人生!”

涼月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言簡意眼睛亮晶晶的,重複了一遍:“賭上人生,像《狂賭之淵》裡麵一樣!”

……不是,大家還有沒有人生另說,勸你還是少看點動漫。

涼月忽然又想到什麼,指了指林落:“這人還沒成年呢。”

言簡意一愣,囁嚅著說,“這又不是真實世界……我們也沒賭啥嘛。”

你清醒點,你剛剛還說賭了人生。

涼月有點頭疼,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這麼不讓人省心,對男人至死是少年PTSD了,謝謝。

伊九又跳起來了:“反正不行!他們出老千!”

被抓現行的是你們……涼月已經不想反駁了。

“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言簡意也不服了,“你們就是耍賴,玩不起彆玩!”

眼見著問題又要回到原點,涼月打斷他們:“你們現在想怎麼解決呢?”

言簡意冷哼一聲,“主要是他們該拿出認錯的態度……”

“是你們作弊在先!彆以為我不知道,我可是專業命理師!”

雖然不知道這和命理師有什麼關係,涼月有點佩服伊九理不直氣也壯的精神。

“不行,那首先我們就應該堂堂正正玩一局。”林落也不甘示弱地幫腔。

涼月不知道他和伊九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本來就是堂堂正正!”言簡意怒道:“是你們不守規矩!再來一局誰怕誰啊!”

“行了行了,所以你們都同意再來一局定勝負吧?”涼月問。

伊九和林落都點點頭,言簡意不知不置可否,小聲嘀咕:“但他們出千這回事還沒算呢。”

涼月聽明白了,快刀斬亂麻地說:“伊九和林落向你道歉,然後這一局的遊戲由你選,我看著,他們贏了你就接受道歉既往不咎,你贏了他倆隨你處置行吧?”

言簡意還是不服:“本來他們剛剛輸了就該隨我處置的!”

涼月想了想也是,便問:“那你說怎麼辦?”

言簡意還沒回答,伊九就說:“那我們這邊的自由人就隻有涼月了!”

??誰是你這邊的人?涼月一臉冷漠:“不關我事,我不賭。“

但是言簡意竟然覺得可行:“你要是願意代他們賭一局也行,你贏了我就放過他們。“

“我跟他們沒關係。“涼月再次重申。

“涼月你好殘忍。“伊九露出快哭了的表情,林落也學壞了,可憐巴巴地說:”學姐,我們也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啊?有東西在說話嗎?涼月聽不到。

言簡意倒無所謂,邪魅一笑:“既然她不保你們,你們就快點認錯!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奴隸,而且你們作弊還要賠償!“

“不要!“

“我不信你不知道牌麵!“

“卑鄙!“

涼月一甩手不管,爭執又繞回去了。

“你們能不能出去吵?!“涼月克製自己沒說”滾“。

她真的不理解,他們現在一無所有怎麼還能入戲這麼深。

三人一靜,但是相互看了幾眼又開始吵了。

……算我倒黴。“賭什麼?“涼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