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氣她 夜導師,我好想喝|奶(2 / 2)

見他打算在自己這修煉,月思卿也很樂意,與他對麵而坐,盤膝收腹,開始了枯燥的修煉。

在星辰大陸,連續的修煉中可以不吃飯、不睡覺。隻不過,精神雖然不會疲倦,可身體卻有限度,一段時間後還是要適當休息。

許是皇暗和皇冷看守的緣故,連隻蒼蠅都沒有進來打擾他們。八天後,月思卿睜開了雙眼,窗外淡淡的雲彩飄拂著,她不知道確切時間,意識回到身體上時,感到手腳有些酸麻。

月思卿朝夜玄看去。眼前的神獸內丹緩緩旋轉著,七彩光芒映在對麵那個男人的臉上。

烏發披垂,如玉的肌膚灼灼生輝,光芒勾勒出那立體深邃的五官,薄唇緊抿,雕刻般的臉廓透出一分刀刃的鋒利。閉眼之時,男人那股淩駕於人的氣勢不僅未退去,反而更加鮮明。

靜靜望著夜玄閉著的雙眼,良久,月思卿輕輕開口:“夜導師……”

夜玄的雙眼立即睜了開來,一股耀目的光華照亮了整個艙房。

隻是細看時,剛睜眼的他,眼底一片幽暗,恍若深潭,冰冷之至,被這眼光觸到的人,都會覺得心底一片冷寒。

月思卿不由一怔。

隨即,夜玄的眸光緩和下來,回望著她。

月思卿心中一喜,卻微微嘟起唇,朝他那邊挪了幾步,抓住他的衣袖道:“夜導師,你不累嗎?我想睡一下。”

一麵說著,她已經靠了過去,抱住他的手臂,枕在他的肩頭,嗯,很舒服。

夜玄的眼中掠過一絲奇異的神色,抽出手臂,已經將她整個人打橫抱在腿上,圈進懷裡。

“那就睡一下。”他低頭輕喃,幾乎是本能,又是情難自禁,在她臉頰上輕吻一記。

涼涼的唇,麻麻的吻,月思卿頓時覺得整張臉都開始發燙,使勁將頭往他懷裡鑽,似乎看不見他,就能將自己藏起來。

夜玄緊緊抱住她,在月思卿看不到的地方,耳際也浮上暗紅。

兩人的不適,在月思卿陷入熟睡後便自動消散了。

兩個時辰後,夜玄見天色暗了,便叫進皇暗,輕聲吩咐他去找機護人員準備一份飯菜送來。

皇暗略微抬了抬眼皮子,便將床上的一幕攬進眼裡。

長發披垂的主子隻著一件薄薄的黑衫,將夢思卿整個抱著,隻看到少女黑色的緞發和一個背影。這樣曖|昧的場景令見多識廣的他也禁不住臉紅耳熱。

他離開不久,夜玄正考慮要不要叫醒月思卿,少女已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頭一抬,便觸到一個光滑的下巴。

“嗯……”月思卿低哼一聲,目光帶著幾許茫然看著近處的那雙鳳眸。

剛醒的她,目光慵懶而又迷人,夜玄無法錯開雙眼,心田柔軟成一汪水。

“睡飽了?”他輕聲問,抬起左手,溫柔地將女子略微淩亂的長發捧到她肩後。

兩人的臉貼得極近,男人的聲音隻在耳邊,帶著幾絲沙啞,卻好聽極了。那雙漂亮的鳳眸,更是染著光華流轉的暈致。

“嗯……”月思卿應了一聲,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玉瓷臉龐,心思一動,揚起小臉,在他光潔的下巴上輕輕印下雙唇。

就在這一刻,門被推開了。

皇暗托著飯菜走了進來。

怕打擾到夢思卿睡覺,他連門都沒敲,卻沒想到,這次看到的,居然是更加火爆的場麵!

少女一手扶著男人的肩,仰起下巴,露出側臉優美的弧度,吻在男人的下巴上……好勁爆,好驚駭!

皇暗手一抖,托盤上的瓷器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月思卿眼一斜,看到他進來,輕呼一聲,“嗖”地將整張臉埋進了夜玄懷裡。

天,她怎麼這麼倒黴!

突然發神經就算了,還被彆人撞個正著!

夜玄看著皇暗,臉色尷尬,但眼中卻沒有藏住那一抹醉色,隻不過,很快升上了幾分不悅。皇暗心頭亂跳,情知自己闖了禍,趕緊將飯菜放下,話也不敢多說一句,跑了出去,臨走前小心地給二人帶上|門。

月思卿雙頰發燙,久久不敢抬頭,直到夜玄的低聲在耳邊響起:“飯菜快要涼了,來,吃飯。”

“唔——”月思卿隻發出悶哼聲。

她沒臉見人了她……

夜玄的嘴角揚著止不住的笑意,抱著她坐到床邊,伸手便將瓷碗端過來,夾了幾筷子菜,一手拿著,一手摸月思卿的頭:“要我喂你嗎?”

月思卿趕緊從他懷裡撤出來,臉龐暈著酒紅,奪過他手中的碗,轉過身,給了他一個背影。

那酒紅雙頰,隻看一眼,便已讓夜玄心跳飛快。

他緩緩攏住少女的長發,輕輕地整理著,給她紮起一條長辮子。

吃完飯,月思卿膽子又大了些,放下碗,瞟了眼夜玄,問道:“你,不吃嗎?”

她的聲帶還充著血,沙啞好聽。

“我不餓。”夜玄笑道。

隻要一直修煉,他就可以一年不吃飯,不睡覺。

月思卿將信將疑,看了眼桌上隻有一副碗筷,倒也不得不信。皇暗總不會虧待他自家主子的。

“是繼續睡,還是修煉呢?”夜玄柔聲問她。

“不想睡了。”月思卿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去,搖了搖頭,盤膝坐好,擺出修煉的姿勢。

夜玄“嗯”了一聲,待她進入修煉姿勢後,才叫皇暗悄悄進來收拾了碗筷。

一晃在飛艇上的三十天便過去了。

皇家學院除了剛開始幾天高級班學生有來往之外,剩下來的日子,基本上再無交流,每個人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呆著,或修煉,或看書,直到飛艇落地的那一刻。

………………

位於卡列國西北部的托比城屬風沙之地,建築明顯帶著西部風格,石頭壘起的房屋堅固而冷硬,抵擋著一年四季的狂風襲擊,這兒的居民也大多是冷硬堅強的漢子。

皇家學院的到來,托比城城長吳尊親自領人迎接,陪在他身旁的正是他兒子吳克。

不知道吳克是什麼時候回托比城的,但在這看到他,月思卿一點也不意外。

神級之物出現在他家的地盤,他還會呆在學院嗎?

“你也來了,我很意外。”吳克望著月思卿,出聲說道。

“曆練而已。”月思卿衝他揚唇一笑,將夜玄的話回給了他。

在吳家地盤,還是對他客氣一些比較好。

吳克粗糙的嘴唇輕輕一撇,沉聲說道:“不用隱瞞你的目的,但還是要告訴你,對你來說,這確實隻是一場曆練。”

“一場不尋常的曆練。”月思卿勾唇一笑。

吳克卻沒笑,定定地看著她,目光又落在一旁的呂濤身上,說道:“帝都四大家族都已經在城主府入住了,托比城所有酒樓客棧全部滿客,傳說有神級之物出現的修落崖更是方圓百裡紮滿帳篷,據說,北大陸的上五宗都派人來了。”

“修落崖?”

“上五宗?”

月思卿和呂濤關心的重點完全不同。

修落崖……月思卿初聽到這三個字時,渾身一震,一種驚異的感覺瞬間彌漫了全身,令她有些失神,脫口說出這三個字。

刹那間,三個字,仿如三座大山般壓得她喘不過氣。

修落崖,修落崖,為何這麼熟悉!那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悸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冥冥之中牽連著她,召喚著她……

“銀色,修落崖,你知道嗎?”她急忙問銀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胸腔內一陣沉默,半晌,銀色略微有些顫栗的聲音傳來:“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神獸或神物在傳承時會忘記很多事情,我也一樣。但是,我感覺,這個地方絕對來過,一定來過!卿卿,這次,沒白來。”

月思卿心頭微震。

還好,銀色沒忘記她。

不過,她不知道,神獸或神物忘記一切,也絕對不會忘記曾經的主人。

正渾渾噩噩時,耳邊響起呂濤關心的聲音:“老大?老大?”

吳克那略微有些粗渾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夢思卿?你怎麼了?”

“沒什麼。”月思卿很快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吳克失笑,說道:“我還以為上五宗的名頭將你嚇到了。”

“哦?上五宗?是北大陸的五大宗門?”聽過理論課的月思卿不同於以前在十姓村時,對這個世界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是的,北大陸最強的五大宗門,鹹少踏及我們南大陸的土地,據說五大宗門裡,藍靈強者都是一抓一大把,更不乏年齡幾百歲的紫靈強者。”吳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