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生分了? 那唇便印了下來,貼在她……(1 / 2)

月思卿不禁轉頭問呂濤:“那少年是不是月家人?”

呂濤搖搖頭:“不知道,老大,倒是你,又給了我一個打擊!那朵蘭花呢?”

他低頭去找。

“不用找了,是我的本靈。我就是傳說中的召喚靈師。”月思卿沉聲說道。

呂濤腿一抖,差點摔倒在地,瞪大雙眼,悲憤欲絕:“怎麼可以強成這樣!上天太不公平了!”

“沒辦法,老大就是老大。”月思卿嘻嘻一笑,向皇冷致謝。

“不用謝我,保護你,是主子給我的任務。”皇冷趕緊解釋。

提到夜玄,月思卿的笑容淡了一點,小嘴一撇,切,以為派個人來保護她,她就能原諒他的不告而彆了?

皇冷此時說道:“小姐想知道剛才那幾人是誰嗎?我倒是認識。”

“哦?那是誰?還有,前輩叫我思卿就好。”月思卿絕計沒想到皇冷會認識他們。

皇冷笑了笑,他哪裡敢這麼叫,跳過此話說道:“那位老者,是有卡列國第一強者之稱的盧勁鬆,階彆已邁入藍靈中級,現任卡列國皇室第一總督,肩負著皇室血脈的培養職責。”

月思卿一愣,不由說道:“那麼,他的兩個徒弟豈不是……”卡列國皇室的?

“那名少年是卡列國國王的次子,二王子上官鴻,那名少女,我不認識,但我確定不是皇室中人。”

月思卿心中存有疑竇,笑著說道:“您對卡列國皇室這麼了解?”

皇冷一愣,臉上擠出一個尷尬的笑:“隻是正好了解而已。”

月思卿起了疑心,難道夜玄也跟皇室有什麼關係?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另一件事上去了:想了想,說道:“那名少女,應該是月家的。”

說完,她轉眼看向呂濤。

呂濤衝她打了個眼色,說道:“我聽風超說過,月家嫡長孫女月木子跟著二皇子出去曆練了,就是二王子吧?”

他強調“聽風超說過”五個字。月思卿點頭,以前的呂濤性格內向,不愛交際,後來這個呂濤穿越去時,月木子已經跟二王子去曆練了,他們自是不相識。

不過,既然不是月家人,二王子怎麼會有那枚碧珠?這個問題,沒人告訴她答案。

皇冷看了眼天色,問道:“時候也差不多了,小姐,是不是該回去了?”

他的稱呼仍然沒變,月思卿也隻好點頭。

“這人參娃娃,是不是要收起來呢?”皇冷望著她手中抱著的小紫,聲音艱澀地詢問。

這麼抱著,真詭異!

“可以收進空間戒指的。”皇冷又提醒她。

月思卿有些猶豫,但一想到萬年人參若是被人發現,勢必又是一場麻煩。當下隻得溫言對小紫道:“小紫,我將你放在房間裡好不好?”

小紫圓溜溜的紫色大眼睛望著她轉了幾轉,奶聲奶氣地說道:“娘不是扔下我?”

“不是,我怎麼舍得扔掉小紫?晚上還要帶小紫睡覺呢!”她趕緊作出補償。

小紫點點頭,抱著月思卿的臉親了一口,沒待她再說話,身形縮小,化作一團光芒鑽進月思卿戴著的空間戒指裡。

“咦?”月思卿和呂濤都很吃驚。

皇冷笑道:“萬年人參對周圍的一切感知都極其敏銳,否則,盧勁鬆那樣的強者,怎麼都追不上它?”

小紫離開後,皇冷也沒入暗處,月思卿和呂濤趕回城主府後,發現皇家學院其他分隊都還沒回來。

兩人吃了些糕點後,呂濤就迫不及待地回去吃炎龍果修煉了。

月思卿剛升的級,一時半會兒不想修煉,便將小紫抱出來,一麵哄它睡覺,一麵翻看從夜玄那拿來的煉藥學書籍。

隻不過從始至終,她的心思都不在書上。

又隔了好一會兒,小紫已經睡著了。

月思卿輕輕將它放在床上,自己下了地,望著窗外已經黑去的天色,心裡擔憂起來。

這麼晚了,皇家學院那隊人怎麼還沒回來?

不喜謝美美是一回事,但對於皇家學院這個團體,月思卿還是有點感情的,自然不想看到他們出事。

匆匆出了房,在呂濤房前略一停頓,想到他應該在修煉,便沒再打擾他,直接朝城主府正門的方向走去。

到得正前方的大廳時,廳裡亮起了燈火,一陣急亂的腳步聲傳來,伴著一陣陣說話聲。

她停下腳步,一大群人從廳後門出來,正好看到月思卿。

這行人,就是皇家學院的人,不過,最前麵走著的,卻是臉色鐵青的夜玄,鐵忠與吳尊都陪同左右。

看到月思卿,夜玄立即停步,喝了一聲:“你給我過來!”

月思卿一呆,沒想到會在這時看到他,而且他竟這麼吼自己。

夜玄腳步飛快地先離開了,月思卿咬了咬唇,沒有馬上走。鐵忠走過來,鬆了口氣,歎道:“你這孩子啊,你跟呂濤兩個怎麼能瞎跑,你知道你萬達導師找你找得好苦,將整座山頭都翻遍了,剛剛聯係我們,通過夜導師才知道你回來了。”

月思卿轉頭望向隊伍中的萬達,後者臉色不太好看,但眼中卻是欣慰之色。

看來,他人也沒那麼壞。

月思卿衝鐵忠和萬達說道:“這事回頭再說,我先去找夜導師。”

她說完,隨意朝隊伍裡一瞟,卻沒看到謝美美。

…………………………

夜玄的住房裡懸起照明石,房門大開著,似乎等著她。

月思卿走了進去,左右一看,便瞧見一身黑衣的俊美男子正坐在方桌前,拿著一張大幅地圖,正提筆輕輕畫著。

月思卿的進來,並沒能讓他抬起頭看一眼。

月思卿鼓起唇,輕輕哼了一聲,走到桌邊也不說話,就這麼站著。

夜玄也沒理她,用炭筆細細勾勒著地圖上的路線,時而沉思著。

黑色衣服,將那張玉瓷般的臉龐襯得越發如同美玉,隻是眉眼間略顯風塵仆仆。

他不開口,月思卿也倔強,愣是不說一個字,也不離開,就這麼耗著。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屋子裡依舊極為安靜。

月思卿有些後悔了,她這是乾什麼呢?到他這來罰站嗎?她做錯了什麼?反倒是這個男人,不聲不響地就將她丟下,一聲招呼都不打,現在反來對她吼,實在是太過分了!

月思卿當即抬頭,叫了聲:“夜導師!”

夜玄沒理她,手上動作不停。

月思卿心裡也來了氣,扭頭就往外走。

豈料剛才時間站得久了,小腿竟有些發麻,突然的移動讓她打了個踉蹌。

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將她扶住了。

熟悉的味道傳來,月思卿輕哼一聲,拍開他的手,掙紮著要出去。

“你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嗎?”夜玄粗暴地扳過她的肩,臉色一沉。問。

“誰欠誰一個解釋!”月思卿抬頭,比他更大聲音地吼回去。

“今天乾什麼玩失蹤?”夜玄一麵問,眼中一麵劃過無奈之色,聲音也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