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呢,每次看到你對我好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那些年你對我的種種不好,想起我輕易會原諒你,然後你的得寸進尺,我的難過你從來不知道。
我們生活於平靜掩蓋下的躁動中,矛盾總是有的,在我們極力地掩飾下,我們總能保持冷漠的互不乾擾。在一些確確實實被否定和早已給你貼上標簽的惡意下,有人自以為拉幫結隊成功,緊緊依靠著那根大樹,生怕與它“骨肉分離”。那些被孤立的日子裡總是難熬,我們總想去原諒施暴者,可結果總是差強人意的。原諒在施暴者看來是廉價的東西,他們總會以此為武器,進行下一次施暴。而施暴是隨機的,也許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也許是一個陰沉沉的早晨。他們大聲說話,互道著虛偽的關心,一廂情願地認為他們的友誼感天動地。而話題總能扯到你頭上,被拽著頭發的,催促去完成一些他們不願跑腿的事兒。可這似乎是無關痛癢的事,隻有旁觀者最為絞心。他們繃著臉看著你,你是殘鳥,被吊在舞台似小醜般展覽,他們從無表情,密密麻麻的刺痛的句子詞語充斥著你的耳朵。是的,他們一貫如此,端坐於道德的天平,仔細地批判與觀賞一出隻有你為戲子的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