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顏看著他這般模樣想。

酒液從他口中交錯而過，直倒在衣衫上，豔紅的衣衫被浸染的深深。

酒壇沒一會兒就空了，他眼神帶著些迷茫的看著覃顏，又晃了晃空了的酒壇，很是迷惑的往身上倒了倒——啥也沒有。

他愣了一下，搖晃著腦袋，迅速把手伸向桌上其他封著的酒壇。

覃顏手疾眼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

鳳甦看著他，無助的眨了眨眼，眼神裡的波光快要流轉出來了，纖長的眼睫撲閃，歎息一聲，手背蒙住了起霧的眼。

覃顏：“......”他沉默一會，才將沒由來加快的心按了下去。

“你醉了。”噗通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他猛的呼出滾燙的一口氣。將身上的燥熱呼出。然後將手上有些掙動的手牢牢握住。

覃顏輕聲呢喃道：“你這到底是什麼妖精，不過是見你幾眼，魂都被你勾了一半，再見你笑幾眼，魂都飛了。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怪不得清樂非他不可，可話湧到了嗓子眼，思量再三，又被咽了回去。這話講的他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明明他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鳳甦也不虧啊。

鳳甦有些不滿的看著被按著的手，眉皺了又皺，跟要粘一塊了一樣，眼中的霧濃的快要淌出來了，然後趁覃顏一個不注意，一巴掌下去。

“啪”的一聲響，沒拍動，於是他又一巴掌下去，結果卻是，一樣？

於是他改拍為抓，一根根手指頭擠入覃顏的手縫，然後一用力——紋絲不動。

他抬頭看覃顏，嘴角緊抿，然後挽起弧度大大的一個笑，就默默的看著他笑，突然，他靈光一閃，手迅速抬起，把人往他這邊一拉，然後猛地一口衝著覃顏的嘴上去。

覃顏本來看戲良久，正打算大發慈悲，放人一馬。結果手被他兩手逮了個結實，躲閃不及間被他親了一口，他瞬間愣在原地，腦中混沌一片，等他好不容易將思緒從難舍難分的混沌中抽離出來，罪魁禍首已經酣然入夢了。

也不知道他夢見什麼了嘴邊笑的香甜，漂泊百年的人，心突然在此沉寂。雙眼一彎，露出了這麼些天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

他在此時，心裡默默想著，不管怎樣，隻要是他就好，而他不管怎麼，都可以。

看著熟睡的人，他上前一步，跨到床榻邊，彎下腰將人輕輕將人放下。

把人放在床上後，覃顏看了下他舒展的眉目。轉身準備走，衣袖卻被一股力勾住。

他回頭一看，鳳甦正睜著氤氳的眼睛，眼神迷離的看著他。

而後鳳甦扯著他的袖子一用力，他整個人倒在鳳甦身上。

鳳甦抬頭，輕輕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堅持了一晚上卻在這一刻一潰千裡，他再也忍不住，手伸到他身後，摟著他的腰，回吻了過去。

果然很柔軟，他想。

沒到一會，鳳甦輕輕開始喘息，銀絲延著唇邊落出，雙手不住自覺始推拒，他用力摟著人，不住往裡探尋著。

..........（其實有三千字，這章，小綠不讓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