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在大腦裡尖叫,「所有的黑心狗上司都應該被掛路燈!!!」
我永遠忘不了那些年為了打撈太宰治而壯烈犧牲的衣服。
科普一個冷知識,鶴見川的水超·級·臟。
5
係統最後委委屈屈地換了一個橘毛藍眼雪特蘭牧羊犬的皮膚。
根據這個配色,我猜測這次的皮膚是中原中也,狗幣前上司的那位倒黴搭檔。
6
眾所周知,嬰兒的日常就是吃喝拉撒睡,還有哭。
因此,我現在滿耳朵都是“哇哇”的嬰兒啼哭聲,來自我的雙胞胎哥哥禪院惠。
說實話,我也想哭。
喪良心的混蛋老爹已經出去大半天了,而沒用的係統一雙爪子連衝奶粉都做不到,我和惠現在都餓得厲害。
我的第二次人生結束的原因該不會是饑餓過度導致的死亡吧。
這可真是太糟糕了。
7
「混蛋老爹應該不會不回來了吧?」餓得太厲害導致的神誌不清讓我難得真情實感地傷心了一回,「我和惠這麼可愛倆孩子,他怎麼能如此狠心地拋下我們!」
“醒醒。”係統冷酷無情道,“可愛的隻有惠而已。”
「我和惠可是雙胞胎。」
“但你們依然不是一個人。”
係統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