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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我三歲了,到了該上幼稚園的年紀。
不過我沒有去上幼稚園,和我是雙胞胎的惠自然也沒有。而原因嘛,當然是在於我們親愛的混蛋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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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惠斷奶之後,混蛋老爹就開啟了他渣滓人生的第二階段,即——帶著我和惠在不同女人的床笫間流浪。
準確來說,是在不同富婆的床笫間流浪。
混蛋老爹換金主換的很勤快,基本上一周換一個,我和惠也被他帶著不停更換住所,幼稚園也當然是上不了的,畢竟要上幼稚園的話,至少住所還是要穩定一些的,我們總不能天天轉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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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既然提到了惠,那就也講一講他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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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是個很早熟的孩子。
他沉默、乖巧、聽話又懂事,自從記事起就沒有過任性的時候,每換一家住都會努力地不給那家的主人添麻煩——根據我對小孩子這種生物那貧瘠的認知,這顯然不是什麼正常的表現。
畢竟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小孩子,而不是我這種有二十多年前世記憶的轉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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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統認為宿主你對此必須負至少百分之三十的責任。”係統幽幽說。
它現在的形象是一隻垂耳兔,耳朵是很有特色的黑白漸變。
這個形象並沒有和我記憶裡的任何一名港口黑手黨高層對上號,這讓我十分舒適。
天知道每次看到它的繃帶黑貓皮膚時我有多想把它吊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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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挑眉:「比起甚爾,我應該做的還不錯吧。」
我掰著手指一一列舉起來。
「這幾年裡,我一沒抽煙,二沒喝酒,三沒濫賭,四沒傍富婆。」三歲小孩當然乾不了這些。
「除了這些,詐騙、盜竊、謀殺……這些事情我這幾年也一個都沒做。」理由同上。
「——我可是(被迫)遵紀守法了整整三年!甚至連道德規範都沒破壞!你知道這是多麼驚人的進步嗎!」我義憤填膺。
“哦,”係統棒讀,“那你可真是好棒棒哦。”
它親切地建議:“那你為什麼不把括號裡的東西拿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