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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站在警戒線外,看著周圍忙忙碌碌的景象。
三名犯罪嫌疑人在費儘心思地為自己辯解,警察們則要麼在做筆錄,要麼在進行屍檢之類的基礎工作,和我們一起來的幾個小鬼也沒閒著,除了孝太和灰原哀沒摻和進去外,其他幾人都在案發現場跑來跑去。
“惠啊。”
我雙手環胸,半倚著牆壁,以一種略顯吊兒郎當的姿態站在那裡:“你覺得他們還要多久才能發現真凶是那個人。”
惠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說:“應該不會太久吧。”
“誒?”我感興趣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東京的警察都很負責。”惠歪了歪頭,“而且之前也是,每次案件都破的很快。”
我愣了一下:“什麼之前?”
“就是報紙啊。”惠道,“米花町這邊好像有不少謀殺案,不過每次破案都很快,基本上每天的報紙都會報道呢。”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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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是不是有什麼不太對?
我突然反應過來。
每天都有殺人案上報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瞳孔地震:米花町,難道你就是異世界的橫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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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惠交談的時候,江戶川柯南正好路過。
“那個,幸哥哥和伏黑哥哥難道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嗎?”
將我們剛才的對話儘收耳中的男孩忍不住插話。
他滿腹疑惑:這兩人從頭到尾隻看了案發現場一眼,怎麼就知道真凶了?
我低頭去看他——我和惠都是150+的身高,這讓我能輕而易舉地俯視110cm都不到的柯南——然後牽動嘴角,輕輕笑了一下:“是哦。”
“不過很可惜,”我攤開手,聳了聳肩,“雖然知道凶手是誰,但我們沒有證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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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證據很正常,畢竟我們也不是通過推理知道凶手身份的,不如說從頭到尾沒看過案發現場第二眼的我們能依靠推理得出結論才是怪事。
我們之所以能知道凶手的身份,單純隻是因為——這可是一個存在著詛咒這種神奇東西的世界,那麼大一個奇形怪狀的咒靈壓在人肩膀上我們難道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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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