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回憶起案件的經過,我對同行的惠發表了自己的感想——
“所以說,殺個人搞那麼複雜才沒必要。”
我對惠說:“殺人最簡單有效的方式就是手起刀落,乾完就跑。日本監控又不多,煞費苦心做不在場證明還不如假裝隨機殺人的愉悅犯呢。”
話一說完,我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立刻欲蓋彌彰地解釋:“咳,這都是甚爾教我的。”
伏黑惠半月眼看著我,他知道我這些話和甚爾是沒關係的,卻也不揭穿,隻順著我的話譴責起自己無辜的老爹:“那家夥怎麼總是在你麵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我忙不迭地連聲應和:“是啊是啊,都是甚爾的錯。”
鍋推出去,除了甚爾,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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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那隻咒靈雖然祓除了,不過還是很值得注意啊,那個叫田沼的家夥。”
我交叉十指,雙手向後抱住後腦勺,說:“他真的很不對勁。”
惠問:“田沼先生怎麼了嗎?”
“那家夥看起來一開始知道山崎死訊的時候,完全沒有驚訝呢。”我眯起眼睛,“就好像早就知道山崎會死一樣。”
“可能是因為他也想殺山崎先生吧。”惠說,“說不定他本來也是想今天下手呢。”
“很有道理。”我點頭,“我覺得他說不定一開始就知道森下的計劃。”
“那把弩明明是他很珍視的東西吧,但丟了兩天才去找懷疑的人對質,這不是很奇怪嗎?”
惠點頭:“確實很奇怪。”
得到便宜哥哥的讚同,我高興起來,同時也對此失去了興趣——
“反正這些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我表示,“不如想想今晚吃什麼。”
惠沉思數秒。
“生薑燒?”
“那就生薑燒。”
我揚起笑臉,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無奈地任由我動作,眼裡也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