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過渡(2 / 2)

戰鬥結束得很快,甚爾出去才幾分鐘,門就再一次被打開,提著太刀的男人走了進來。

“怎麼還沒睡?”也許是聽到我明顯處於清醒狀態的呼吸聲,甚爾剛進來就問了這個問題。

但回答的人並不是我。

“睡不著。”語氣上明顯比我更冷淡一些的聲音響起,說出這句話的惠坐起身來,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準確無誤地看向甚爾的方向。

我在繼續躺著和坐起來之間猶豫了零點幾秒,最後決定安詳躺平。

但甚爾並沒有放過我。

他走了過來,先把惠給重新按了下去,之後又手動幫我合上了眼皮。

那手法簡直像是對待屍體,但很顯然甚爾並不是那種會對屍體如此溫柔的家夥,所以隻能歸結於不管死人眼皮活人眼皮要合起來可能都隻有一種手法。

……這可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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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周時間裡,這樣的情況出現了不止一次。

雇主招惹的勢力似乎有能役使咒靈的詛咒師,當然這個詛咒師絕對比不上那個叛出咒術界後跑去當了盤星教教主的咒靈操使,那據說曾被混蛋老爹打到自閉的家夥實力可是毫不摻假的特級水準,而這個詛咒師役使的咒靈最高也不過勉強達到二級,本人的實力估計也就是二級的水準了。

以甚爾的實力完全可以順藤摸瓜去把那詛咒師給捶死,實不相瞞區區二級我和惠聯起手來都能吊打,不過雇主似乎並沒有加錢讓我們幫她永絕後患的意思,於是一周過後,我們就好聚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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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無波地過了下去,直到這一天,我帶著惠,跟在少年偵探團幾個孩子的後麵推開了波洛咖啡廳的門。

風鈴叮當,清脆的鈴聲中,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