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五條悟把人拎遠了一點,然後把另一隻手放在耳朵邊拉長聲音:“抱——歉——,我——沒——聽——清——”
他笑眯眯道:“剛才似乎有人說了什麼應該被屏蔽的詞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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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句話的我:“……”
我反手拔刀:“你這不是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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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劇在半分鐘後被強行製止。
沒有關係的小鬼們被趕到另一桌,我被便宜老哥按在身邊,看著他一邊向著對麵的白毛混蛋道歉一邊應對方要求咬著牙點了滿滿一桌的甜品,隻給他自己和我要了兩份最便宜的三明治外加免費的檸檬水。
這樣明顯的差彆待遇讓我忍不住惡意詛咒起對麵的混蛋,希望他那顆不知道裝了些什麼玩意兒的羽毛球腦袋能被這些甜品塞成一團術式都用不了的漿糊,然後我就能砍了他的腦袋去黑市裡換錢了。
可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何況惠也不會允許我這麼乾。
所以我隻能想想。
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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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和伏黑惠聊了一會兒,十分驚訝地發現這孩子既不像他老爹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也不像他的雙生弟弟一樣是個小小年紀就已經徹底長歪的爛人預備役,而是個貨真價實的又聰明又懂事又有禮貌而且意外的很有道德的好孩子。
要五條悟來說,惠是伏黑家的孩子這個事實簡直就像是一群哥斯拉裡基因突變長出了一隻可可愛愛的寶可夢一樣讓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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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遭到了惠的抗議。
“……請不要用這種奇怪的比喻來形容我。”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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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沒有反駁白毛混蛋對我和甚爾“哥斯拉”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