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歲嘉拖著沉重的步伐跟在周春來背後，聽周春來絮絮叨叨地念春城星曾經作為航道中樞的輝煌，如今沒落真是可惜，最後以自己生不逢時的激情感慨結束。林歲嘉覺得自己可以替周春成寫一本成功學書，偷偷賣給學校那群打了雞血的小傻子們，小賺一筆後給周春來買點薄荷葉讓他清醒一下。

林歲嘉在後麵放空發呆，突然前麵的周春來回頭問他：“小子，知道春城星和秋城星為什麼關係這麼差嗎？”

林歲嘉發著呆突然被點名，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嘴就先說了：“春城處處抄人家的連名字都抄來了，他們能不氣嗎？”

“……”

看得出來，周春來幾乎拿出畢生修養控製自己不把林歲嘉嵌進地裡。周春來深吸了口氣，沉默許久，最後輕輕說出一句：“笨。”

笨？林歲嘉不明白了，自己那句雖然是胡說的，但是春城和秋城的矛盾似乎從他出生前就存在了，按理來說就算周春來不罵自己一頓，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看起來春城和秋城背後的事兒周春來知道不少，但那人嘴嚴的很，要問出些什麼得費一番工夫。

春城的大部分科技產物和秋城很像，連名字都是，但是看兩個星球的發展程度怎樣都像是春城在學秋城。秋城是離春城比較近的發展程度最高的星球，隻不過秋城不歡迎甚至是排斥春城人，也沒用人會去告訴他們為什麼，兩個星球之間一直沒有飛梭來往。

林歲嘉退學乾維修，就等著一個去秋城的機會，剛剛周春來奇怪的態度，他不意外周春來應該知道他要乾什麼。隻不過走之前一定要從周春來嘴裡撬出點東西來，不然他一定會在路上死於好奇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