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李白仲在歎息:“老夫何時曾被人當成賊人。”
而我整個人在抽蓄,賊人?現在的什麼觀念,像大叔那長得一臉正氣的也叫賊人,我可以翻白眼了。
日落西山又不得不回竹屋了,我和大叔一前一後的走在林子裡,忽然我噓的一聲,我們停下,又在附近,呼吸聲很弱,我向李白仲打了打手勢,指了指路:“過去。”
挑開了一些雜樹,那點呼吸聲越來越近,果真有人不過也是一小孩跟我差不多大的,我無語了,怎麼都是娃娃幫,我遇到人的除了大叔就是小屁孩,難道我娃娃緣很旺?
他衣襟上有幾點血絲,大叔憐憫心大發,馬上走過去,看看他的傷勢,還好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然後就是大叔背上他就回竹屋了,都沒問我好不好,就走了剩我一個人在發牢騷,又要多養活一個人了。
沿路采了些止血的藥,給那小子用,把藥砸碎遞給大叔,給他敷上,隻見他手緊緊拽著兩本小本子,夢囈:“娘,爹..”
不過那麼巧吧,某門派為了保護某武林秘籍,被滅門了,然後兒子攜帶秘籍逃了出來,跑到林子,因筋疲力儘暈了,然後被某大俠撿了,會去修煉,成為一代名俠,為父母報仇….不過好像不幸的是被我撿了,我可不會什麼武林武功。
隻見他睜開眼,一臉驚恐:“你們不要過來,我不會給你們的。”大叔見他醒了就走了,剩我一個。
我不理他自作自的,走到桌子上喝茶,醞釀著自己的事,
那小孩見他們都不理自己,似乎不是打秘籍的主意,環視了這裡,是一間幽幽的竹屋,怯怯的開口:“你們是誰?”
聲音挺好聽的,我整了臉色:“我是神仙。”
隻見那小子一臉驚恐:“難道我死了。”
差點沒把我笑得把水噴出來,小孩子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