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方小姐平時有什麼愛好？

方嘉一：聽音樂。

楊瑞：剛好我也喜歡。這周末藝術中心有一場致敬肖邦的音樂會，有沒有興趣一起？

方嘉一：我隻聽搖滾樂。

楊瑞瞬間尷尬：搖滾不錯，激烈熱情。

方嘉一os：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方嘉一看出楊瑞沒話找話，突然歎了口氣。

楊瑞：怎麼了？

方嘉一：最近手裡有點閒錢，想投資幾個項目。

楊瑞：不知道方小姐打算投哪一類？

方嘉一：都可以，隻要能賺錢。

楊瑞一聽，目光瞬間放亮。

楊瑞掏出手機：我自己不太懂項目，倒是朋友之前發給過我一個，關於人工智能的，我覺得項目本身很有市場前景，可惜我是個外行，不大懂這個領域，這個是他的項目書。他正好在附近吃飯，如果你想當麵聊，我可以打電話讓他過來。

方嘉一：榕山科技楊總。

楊瑞微微一愣：你怎麼會...

方嘉一：人工智能的宗旨是服務於人，受益者是人類，想通過科技改變人類生活質量，就該用心研究，而不是將他人成果改頭換麵包裝成自己的。下次招搖撞騙前把黑料抹乾淨。慢走不送。

楊瑞起身瞪著她：彆把自己太當回事，現在誰不知道方氏集團總經理到處找人相親，實際上渾身上/下/肮/臟得很，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像你這種女人活該一輩子沒人要。

楊瑞話畢，還嫌氣不過，端起咖啡要潑方嘉一。

程零沒多想，下意識擋住了方嘉一，咖啡穩穩當當潑了自己一身，讓方嘉一頗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