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公子不喜歡他發出聲音,哪怕是在床上,但又喜歡他的迎合,他拚命扭腰律動來取悅大公子。大公子高興了便又含笑著說出許多刺人的話來。
“小祁,我隻是玩玩,你不會是當真了吧?”
他想了想,還是緩慢又認真地回答道:“奴不敢。”大公子眯了眯眼,想道:這家夥好像被自己玩得壞了,變得又遲鈍又灰敗,有回將柄長刀放進了他身體裡,都刺破了臟腑也沒反應過來,猶自根據撞擊的頻率律動。好在他修為高輕易死不了。
輕易……死不了嗎?大公子神念微動刺入了他的靈台,即使沒遇到任何阻力也在其中發狠肆虐,直至把識海攪得四分五裂。冷漠的看著身下人克製不住身體的顫動一口血噴了出來,竟有些維持不住化形了,顯露了鱗片。他有些無措,甚至顧不得疼想要拽上被子,害怕這幅卵生濕物的模樣被大公子瞧見。
隻見大公子正用一種專注深情得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流連在他難以收回的鱗片上,輕輕地抬手按壓在了他胸膛最大最堅硬的鱗片上。脩然抬眸衝他笑了一下,如朝露春山,雲海結樓,是極好看的笑。
他正被這笑容晃了眼的同時,大公子五指用力,指尖深深地扣進了鱗甲間的縫隙,觸不及防的拔了他的護心鱗。
他忍著被生生拔下護心鱗時瀕死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把眼睛睜到最大看到的也隻是一片扭曲的黑紅,竟因為劇痛而短暫的失去了視覺。大公子看著自己剛拔下來的護心鱗血珠猶自在其上滾動。他胸膛沾血,透過一拳大小的空腔體隱約可以看見他正跳動著的心臟,而看樣子大公子隻是覺得好玩罷了。
震元府富可敵國,大公子天資卓異,修真道路一片坦途。隻是拘了個修為高深的大妖在身邊為奴為婢不停地折磨罷了。這點子事兒在修真界連個茶餘飯後的話引子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