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了?”
王福斂下自己不甘的眼神,“回太後,是的。”
“記住,以後對北淵王要尊敬。”
王福不甘的眼神望向燕婉,“老奴想知道為什麼,您現在萬人之上,何懼一個尉遲淵呢?”
坐在梳妝台前的燕婉將自己手中的簪子慢條斯理的放下,看著王福站起身來,
“你呀,你說哀家走到今天這一步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享一享這潑天富貴,沒了尉遲淵,哀家如何坐穩這個位子。”
“那不是還有容家呢嗎?”王福小心翼翼的看向燕婉道。
燕婉嗤笑一聲,又坐在了梳妝台前,從頭上慢條斯理的摘下一隻簪子。
“容家,容家算個什麼東西?一百多年的成就比不上尉遲淵這十年來的多,況且三年前容老將軍去世,家中隻剩幗眉一人挑大梁,一介女流之輩如何能跟尉遲淵比?”
“是,是老奴目光短淺了。娘娘可真是淵圖遠算。”
燕婉揉了揉太陽穴,“退下吧,哀家乏了。”
北淵王府
經過三日的修養,衛柒柒身體複舊如初,這三日謝瓔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第四日中午
衛柒柒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師姐,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師父正式行拜師禮啊。”
“師父他這幾天忙著見故友,忙的很。”謝瓔看著她這幅樣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臉。
衛柒柒一把拍掉謝瓔的手,佯裝生氣,謝瓔立馬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
衛柒柒立馬抬頭,眼睛亮亮的看著謝瓔。謝瓔勾了勾手,衛柒柒立馬附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