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比對狂刀的態度要好就是了。
狂刀翻了個白眼,他就多餘跟這個隻會講究優雅美學的病秧子說話。
算了,誰讓他大度呢。
要他說,當親搭檔的爸爸,可太不容易了,一旦遇上這樣的逆子,真的能氣死。
暗刃並不清楚狂刀他在心裡是怎麼定位他們之間關係的,等他猶如強迫症一般把手術刀擦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他突然開口說道:“之前讓你盯的人,有什麼進展麼?”
聽到暗刃的詢問,狂刀賤兮兮地湊上去,口頭上耍賤道:“呦呦呦,剛才不是還讓我閉嘴麼,怎麼現在舍得讓我回答你的問題了?”
“誰讓為父我寵兒子呢,咳咳...暫時還沒發現異常,不過快了。”
下一刻狂刀的脖頸處就橫著一柄鋒利無比的手術刀,他輕咳一聲,緩緩抬起雙手投降,不敢再占暗刃的便宜。
“儘快找出任務目標,結束這個副本。”
狂刀聽出他平靜麵具下掩蓋的瘋狂,邪肆地勾起半邊嘴角,提前期待起他們與代璨的再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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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代璨將整個三樓搜完一遍之後,唯一的收獲就是他現在揣在懷裡的那本家譜。
他拍了拍胸口,確認彆人從外表看不出來他懷裡還藏著一本書,下樓之前還特意吸了吸肚子,這樣還穩妥一點。
丁桃看見他從三樓上下來,垂頭喪氣地迎上去打招呼,“燦哥,都快翻個底朝天了,啥也沒發現啊...”
“沒事,現在找不到也在情理之中,沒必要這麼沮喪。”代璨看著一向活躍的丁桃悶悶不樂,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哄道。
“那我們就隻能按照計劃來做了,說不定是因為天色的原因,我們才找不到的。”
丁桃很快就打起精神,她留意到其他玩家也在這邊,話裡特意沒有點的那麼透。
“怎麼樣,都打聽好了沒?”
就在代璨話音剛落的時候,尹連枝就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臉上難得展露出幾分輕鬆,是在場除了代璨之外表情最輕鬆的人了。
“你們在這兒啊,好消息,我跟仆人已經打聽清楚了,今晚差不多應該能見到人吧?”
“誰知道呢,這忙了大半天,最好彆讓我們白費功夫就行。”
代璨對著丁桃她們擠眉弄眼,示意他們回房間。
看出他眼神中想表達的意思,顯然還有一些話是彆人不能聽的,他們四個人齊刷刷地朝房間走去。
在回房間的路上他們還遇到了那個叫林青的齊耳短發女生。
“你們,這是要回房間嗎?”
“對,昨天沒睡好,回去補覺。”
代璨謊話隨口就來,說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哈欠說打就打。
說起來他這也算不得是謊話,昨天晚上那一頓驚嚇,他也確實是沒睡好。
彆看他今天早上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這忙活了大半天,那點精氣神也早都被消磨殆儘了。
跟林青告辭之後,代璨他們回到了房間裡,窗簾拉緊,儼然真的是要補覺的樣子。
為了以防萬一,他在臨睡之前還把昨晚用過的薔薇花從係統空間取出來,把窗和門堵的嚴嚴實實的。
他們幾乎是沾枕頭就著,睡得不省人事。
這一覺就補到了傍晚,聽見門外有人敲門為止。
代璨補足了精神,隔著門問道:“哪位?”
“是我,林青,舞會的時間就快到了,我怕你們睡過頭,過來提醒你們一下。”
“謝了,我們馬上收拾好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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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璨四個人踩著點,正好與凱琳小姐前後腳下樓,看到凱琳小姐的第一眼,代璨瞬間心裡就有了一個主意。
他有意要把這趟水給攪渾,當著在場所有玩家的麵故意問了出來。
“凱琳小姐安好,今天怎麼沒見公爵大人啊?”
凱琳·塞西爾聽到他明知故問,一臉的疑惑以及難以置信。
今天自己不是都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他了麼?
他這是又要做什麼?
“說起來,公爵大人舉辦舞會特意邀請我等來參加,我等很是感激,”
“不過,這舞會上出事的那兩個人,公爵大人至今還沒有給我們一個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