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賞 他有免死金牌,可以討那些不要臉……(1 / 2)

彆人都視蘇勝為漢雲市巨頭影業不苟言笑的大佬,誰人能知他內裡的躊躇使他連自己的弟弟都鬥不過。

蘇順早就兩世中摸清了蘇勝猶猶豫豫的性子——蘇勝從不明目張膽的拒絕他的弟弟。

所以蘇順在第二場采訪的時候才敢一句話不說,他的沉默讓在場所有工作人員心驚膽顫,誰也搞不懂剛才還笑嘻嘻接受訪問的蘇順怎麼過了幾分鐘的休息時間而已就拉長了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

蘇順對於記者對他和夏軒戀情的問詢隻字不提,他冷峻的雙眼掃了一遍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後,定格在了蘇勝焦灼的臉上。

他抽動了下嘴角,似是在笑,似是在問蘇勝,怎麼樣?

坐在他旁邊的夏軒自然什麼都明白,他拉過佇在蘇順嘴巴前的話筒,主動代替蘇順接過了話題。

攝像機切到了夏軒的臉上,蘇順乘著在鏡頭外的間隙下了台。

“你什麼意思?”蘇勝早就在台下等待他。

“你跟不跟我來?”蘇順答非所問,他看到蘇勝一瞬間的怒意,而後卻隻是咬了咬唇。

“你保證等會兒會好好錄節目嗎?”猶豫片刻,蘇勝又望向他,滿眼的憂愁。

“看你表現。”蘇順不想再跟他講多餘的條件,撂下一句就邁開步子朝樓梯間走。

蘇順想,蘇勝終究是溺愛著他的,因為他哥本可以強製讓他聽話,可卻沒有。

蘇順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蘇勝又讓出了一步。

當他哥跟隨著他進入了無人的樓梯間,被他沒有原則的索取熱吻,他就明白了,這場交易,因蘇勝的軟弱,他又是得利者。

他吻的自己都快喘不上氣,睜開迷離的眼才發現蘇勝已是滿頭的汗水。

“怕成這樣?”蘇順用手掌替他擦去汗水,柔下語氣,似是安慰,“放心吧,這裡沒有監控的。”

蘇勝見他停住,一把推開他,滿眼都是幽怨,“你現在滿意了?可以回去好好工作了嗎?”

就不該被蘇勝那雙泫然欲泣的眼睛迷惑!蘇順恨自己差點兒又淪陷進去,他憤怒使然,扳過蘇勝的後腦,在對方脖頸上狠狠咬下一口。

“嘶——”蘇勝吃痛,卻沒有動。他忍著,讓蘇順滿意為止。

感受到了蘇勝的顫抖,蘇順鬆開了嘴,他看著那塊烏紫的牙印,滿意的舔了舔嘴唇。

“記住了,這是你拒絕我的懲罰,以後要想讓我配合,就得你先配合我!”

蘇順不想再看見蘇勝那雙能讓他心軟的愁怨的眼,他搶在蘇勝前離開了樓道,回到舞台。

誰也想不明白,蘇順怎麼又在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就恢複了笑臉,在鏡頭前按照腳本表演的樣子就好像剛才那個他不存在。

也就是這次以後,欲望又一次張開了眼,它叫囂著還要上前。

*

蘇順拿著丹凰影業需要他與蒸蒸傳媒綁定這張免死金牌,徹底沒了底線,他常常要求在上台前讓蘇勝給予“獎賞”。

而蘇勝似是真的拿他沒辦法,過度縱容著蘇順的他像個受害者,可他情趣盎然的雙眸把他出賣,他的表情明明就是享受。

蘇順的記性太好,他記得他哥每一次嚴肅古板的臉是如何轉變的紅暈且情迷,他記得太清楚,以至於有時候在台上還會想起來,瞬間的神遊讓他偶爾漏說一句台詞,讓他時常要緊翹著二郎腿才能掩飾無法控製的邪念。

蘇勝也不是沒有試圖撕扯掉和蘇順的這層關係,隻是他在和蘇順這場拔河比賽中已經先讓出了一步,就再無退回來的可能。

有一次,蘇勝假意感冒沒有陪著蘇順去往綜藝現場,就那麼一次沒有讓蘇順討到賞,這壞小子就故意在鏡頭前與夏軒保持了距離,讓關注著他們cp的粉絲各種懷疑,夏軒的父親為此還向蘇勝討要說法,那一次兩邊都鬨的蘇勝精疲力儘。

那一晚,蘇勝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補了一個星期的枸杞,才好不容易哄著蘇順開心。

也就那次以後,蘇勝才幡然醒悟,躲避根本就是在加劇問題,他無法推辭,隻能由著蘇順豪奪巧取。

好在對蘇勝滿意了的蘇順在鏡頭前表演的也算賣力,他和夏軒這對cp的熱度日漸上漲,讓大部分觀眾都忘卻了他和蘇勝曾經有過一段不堪的緋聞,人們轉移了注意力,磕他們磕的上頭,也便逐漸開始接受丹凰影業的新劇。

蘇勝看著逐漸回轉的公司效益,總算覺得自己的“付出”不是白費的。

其實在他心裡,無論蘇順是如何的威懾過他,如何的討那些不要臉的賞,他都不會真的和蘇順製氣,要問為何,自然是因為蘇順從來都是他的命根子。

趁著蘇順明天要和夏軒出趟遠門去拍攝mv,蘇勝終於有了喘氣的機會。

丹凰馬上要新開機一部網劇,蘇勝以此為借口想放鬆下腰子,蘇順也許是真的信了,也許是準許他休息休息,反正好在他沒有堅持要蘇勝跟著。

蘇勝從書房下樓,正巧就看見蘇順坐在沙發上吃水果。

“你怎麼還不去收拾行李?”蘇勝皺了下眉頭,他這幅樣子就好像明天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