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做了月餅後早下班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一群人每天到6,7點下班顯然有些垂頭喪氣,上班的乾勁也沒了,除了俞白。
陳川看著俞白天天上班跟上了發條似的,也不和他們吹牛逼,就知道悶頭乾活都開始調侃他是不是拚命乾活存錢娶老婆。
周誌偉笑著杠了陳川一句,“俞白這樣的哪怕睡大街都有女人心甘情願的跟著,像你這樣的估計存了錢也沒用!”
“滾!有你啥事?娶不到女人,以後我大不了娶男人!”陳川轉頭笑著伸出還沾有麵粉的手摟著旁邊的孫衡說,“是不是,親愛的衡衡!”
孫衡嫌棄的離開了陳川,站到他的對麵毫不留情的補了一刀說,“就你那一蹲廁所兩小時的體格彆說娶男人,估計連征服自己的右手都費勁!”
大家聽完孫衡這話笑出了豬叫,外麵的服務員聽見動靜紛紛回頭透過玻璃好奇的張望裡麵的動靜。
“你們有沒有覺得新來的小草長的挺好看的?”
“還行,感覺有點瘦,我還是喜歡豐滿型的。”
“那歡歡適合你,你看那波瀾壯闊的身材,要多豐滿有多豐滿!”
“我靠,人家看上俞白了,理都不理我,女人啊,真是現實!”
“說的你們男人不現實一樣,不現實你喜歡豐滿的?”這話是剛進來的蘇穎兒說的,本來還在嘮嗑的一群大老爺們看到她過來立馬閉嘴。
一是因為這個蘇經理比較漂亮,這群男人多少不想在美女麵前失了體麵,再就是她比較凶,動不動就說你帽子沒戴好,工作服太臟,也是真的煩。
隻見她徑直走到許灼麵前說,“許師傅,今天有個客人打電話投訴,說小可愛裡麵的脆骨把他牙給崩掉了,你看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是換一種還是怎麼說?”
陳川譏笑了一聲,“這也太幾把扯淡了,我還是頭一次見人吃脆骨也能把牙給崩了,豆腐都比他牙堅強點!”
其他眾人也跟著讚同的附和,“這客人多少有點奇葩!”
許灼皺著眉頭歎了口氣說,“這理由多少有些牽強,客人要怎麼賠償?” 在食品行業這種故意刁難的客人有不少,無非就是奔著賠償去的,許灼早已見怪不怪了。
蘇穎兒淡淡說,“他要十倍賠償,我沒同意,最後軟磨硬泡的給了他其他麵包。”
許灼點點頭說,“這款脆骨腸都用了好幾年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顆粒那麼小崩牙是不可能的,明顯就是無理取鬨,不用換還是照舊。”
“行!”蘇穎兒隨即立馬變臉看向圍在一張操作台做月餅的一些人,“陳川,你那工作服領子都黑了一圈了你也穿的下去?”
陳川咧著嘴嘟囔,“我覺得挺白的,還可以再撐個三天。”
“這還是有專門的人給你們洗工作服的,要是讓你們自己洗是不是不穿臭都不會換?”
她又指了指工作服和圍裙早已分家的大個子說,“還有周誌偉,連個圍裙都係不好,都要掛屁股上了!你們一個個看著都挺帥氣的精神小夥怎麼就這麼不注重儀表?”
周誌偉一臉委屈的說,“沒辦法,蘇經理,都怪我個子太高,工作服沒我的號,我一伸胳膊工作服和圍裙就分家了。” 說完他還把工作服又塞會圍裙裡,演示了一遍抬胳膊的動作,確實立馬分家了。“你看!我太難了!”
蘇穎兒瞬間無言以對,清了清嗓子說,“那什麼,明天我去超市給你買個掛脖子上的圍裙!”
“我靠!彆!那我還是儘量不伸胳膊吧……”
蘇穎兒白了眼周誌偉,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餘白身上,“你們好歹跟俞白學學,大家都是20出頭的小夥子,你看看他工作服穿的,整潔又清爽,再看看你們,算了!不想看!”蘇穎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灼聽蘇穎兒這話抬眼看著操作台對麵的俞白,平常沒怎麼注意,現在這麼看還真是怎麼看怎麼舒服,能把醜不拉幾的工作服穿成時裝的效果估計也就俞白有這個能力,衣領的扣子扣到了頂倒是給人一種禁欲係的感覺。
他又撇了眼站在俞白旁邊的陳川,額………確實天壤之彆,難以言喻。俞白穿的像時裝,陳川穿的跟《舉起手來》的滑稽潘長江十分神似,再加上他平常不怎麼勤刮胡子,人中上的胡子更是有著畫龍點睛的效果。
陳川聽蘇穎兒這話不淡定了,“蘇經理,你這說的就有點過分了,我要有俞白那張臉我就是不穿也整潔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