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少 許灼在酒店包廂見到周誌偉和……(2 / 2)

你那還要人嗎 葉底花 3664 字 10個月前

俞白心裡一陣失落,有許灼始終沒叫他小白的失落,有他們隻見這種故意疏遠的失落,明明許灼和周誌偉他們都還是那麼親密無間,怎麼唯獨對他就生疏了。

“沒事,不餓就扔了吧……” 這明顯的沮喪許灼還是聽出來的,他欲言又止的開口“你……”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因為這個“你!”是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來的。

許灼尷尬的撓了撓頭,“你……你先說。”

俞白也沒打算跟他客氣,直截了當的說,“許哥,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其實許灼過的好不好剛剛在酒桌上已經聽他和周誌偉他們聊過了,他的本意其實是想問許灼這些年有沒有一點點想起自己,哪怕是對弟弟的想念。

許灼點點頭說,“挺好的,你……你呢?”

俞白也隻是無力的說了一句,“挺好的……”

房間又陷入了一陣沉默,連空氣都是尷尬的。許灼坐立不安的開口,“那個……時間不早了……”

俞白明白了許灼這句沒說完的逐客令,雖然很失望但他還是識趣的起身,“許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再……” 隨著俞白一瞬間消失的身影,門被關住,“見……”

他長長的歎著氣,太難受了,他和俞白變成這樣太難受了,假裝和以前那樣自然的相處他做不到,刻意疏遠他更煎熬。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就連當初一直惦記著他的許哥現在和他也漸漸生疏了,感情一旦生疏再想熟絡起來卻總感覺有心無力。

人越來越成熟,勇氣卻越來越少,他甚至就連一句,“許哥,你還是叫我小白吧!”都沒什麼底氣說出口。

俞白在機場見到許灼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能讓他心動的依舊還是最初的那個人。這麼多年他不是遇不到合適的而是他把最初的喜歡留給了許灼,一個和他沒有任何結果的男人。

不被世俗所接受的一部分人注定在感情的道路上走的比較坎坷,他既不願隨波逐流隻求身體上一時的歡愉,又不忍把喜歡的人拉進深淵。退一步不舍,進一步不忍,最後隻能孤獨的患得患失。

許灼看到《雙俞》的六家店鋪後不得不佩服俞白,30歲之前能有這番成就已經算是年少有為,至少比他是強的。

他在研發部門示範產品的時候俞白一直在不遠不近的距離默默的聽著,講到店裡有些產品哪裡哪裡需要改進時他低頭認真的做著筆記。

許灼餘光裡的俞白還是和6年前的一樣,隻顧蒙頭專注做自己的事情,旁人說的什麼他完全沒在意,就連俞大飛調侃俞白是個機器人時他都沒聽見。

同樣是老板,俞白沒有一點老板的架子,就算說他是員工也毫無違和感。

許灼這次隻是來傳授些產品的,並沒打算長呆,時間結束他回南方看望家人後還要直接回日本。

所以每天和周誌偉他們相處的時間都顯得彌足珍貴,6年來難得的一次相聚。

每一次俞白肯定也在,那碗挑了刺的魚肉也依舊會在他碗裡。隻是每次俞白都是最後一個到,其實許灼也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每次下班那個和俞白很要好的人都會來找他。

俞白就會留下來和他聊一會,而許灼則會和周誌偉他們先離開,眼睜睜的看著俞白和彆人勾肩搭背相談甚歡心裡的酸楚難以言表。

曾經他和俞白也是這樣,現在卻總也不敢跨出那一步,生怕一切自然的勾肩搭背的敘舊都成了他彆有心思的肢體接觸。

酒桌上,周誌偉突然開口,“大師,你還回日本嗎?”

這時酒桌上一直說說笑笑的聲音漸漸消失,像是在集體等著許灼的回答。

許灼不想把氣氛搞的像生離死彆似的,他若無其事的笑著打趣道,“我這次就是被俞老板臨時叫回來幫忙的,本來來的是我師傅,他人老了不想跑就使喚我來了。”

大家都知道他說的委婉是不想把離彆的氣氛搞的沉重,雖然對於他要回日本比較失落但大家也沒說什麼。

大家都了然的點點頭,又默契的舉著杯子碰在了一起,玻璃相互碰撞的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入耳,伴隨著白酒火辣辣著入喉,灼燒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