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怎麼學的,你怎麼學的嗎”
“難道你們不是一個老師?老師下課又單獨給他講課了?”
“……”
“……”
雖然這些話周好好聽過了無數遍,對她的打擊不大,但每回周好好的眼淚還是會不爭氣的留下來。不是因為話多難聽,而是因為周父打的太疼了。
周好好真的很想說,自己語文和英語都很好,你怎麼就沒有看到呢。
但她知道自己解釋沒有用,反而還會遭到更多的訓。周父訓完,周好好就趕緊回房間了,一整晚都沒有再出過房間。
晚上周母回家,到了周好好房間,也是一頓輸出。什麼“父母都是為了你好”“你要好好學習以後才能有出息”“……”“……”
這麼多年都是這些話,周好好背都能背下來了。
星期一早上上學前,周父對周好好說“你這次考的其實還不錯,但是數學很差,還得加把勁哈,該問的就得問,彆不懂裝懂…”說著用食指指了指周好好的頭。
每次都是這樣,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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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站等車,周好好打了個哈欠。
“怎麼,沒睡好,還是你爸媽又訓你了。”唐茗惠問道。
“嗯。”
“唉,叔叔阿姨管的也太嚴了吧,我考那點分我爸媽就說了我兩句。”
她們現在正處於青春叛逆期,周好好一直很聽話懂事,不到5歲弟弟出生,也每天照顧弟弟,小區裡大家都誇她懂事。不知什麼原因,周好好一直沒有叛逆的表現,很少跟父母頂嘴。
而唐茗惠不同,六年級有一陣子很叛逆,天天跟父母頂嘴,唐父唐母很生氣也很著急,怕她有什麼毛病。過了那一陣就好了,現在他們一家相處的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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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下午放學在車站,周好好和唐茗惠兩人都抱著自己的書。因為放假學校要清空教室,這倆人上周五忘了帶。現在肩上一個書包,手腕上一個帆布包,懷裡還有一個大黑色塑料袋。
到車站時,沈恒瑾已經早早到了,旁邊還站著盧源。
據盧源說,他覺得小學六年他同桌不是周好好就是另一個女生。現在他和沈恒瑾同班。
“好哥,這麼多書,學習很用功啊。”沈恒瑾迎麵走來打趣道。
“切,再怎麼用功不也考不過你這個大學霸。”周好好回答。
“上周讓你捎點書回家,你不捎,這下好了吧。”說著上前拿走了周好好懷裡的書。
周好好頓時覺得輕快不少。其實她的書不多,重就重在,那本現代漢語字典,當時語文公開課要用,周好好拿過來以為以後還能用到,便沒有打回家。
周好好白了他一眼沒在說話。
一旁的唐茗惠開口“沈恒瑾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光幫我們好好,不幫我啊。”
“我這不是沒手了嗎”沈恒瑾毫不在意的答到“喏,不是還有盧源嗎”
盧源什麼也沒說,接過了唐茗惠手中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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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轉瞬即逝。新學期開學了。
第一天報道,老劉說明天後天兩天會有全市的收心考,聽到這教室哀嚎一片。
考完試的第二天星期五便是開學典禮,會有頒獎環節
周末回來便可以知道自己的成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