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空了 使勁地跺了跺腳,這次樓道裡……(1 / 2)

使勁地跺了跺腳,這次樓道裡的燈並沒有如願的亮起,哪怕隻是那昏黃的燈光。

看來整個樓道裡最後一個聲控燈也“正寢”了。

時七隻能順著扶手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試探著走。

憑借著記憶,二樓的拐角處有一輛老式自行車,儘管落滿了灰,應該是被棄用了,但也一直停留在那裡,沒有人挪過。

再上麵一層兩個對戶的門口巴掌大的地方堆放著一些紙箱,總是在堆的快要轉不開身的時候然後消失掉,繼而開始新的一輪,如此反複中。

在這裡住了一年多,這些已經在自己的腦海中形成了熟悉感。

可還是不小心撞到了紙箱,幸好反應快的扶住,不然那些散下來的紙箱自己得恢複原樣,還是有困難的。

四樓,靠右手的已經生鏽的鏤空防盜門的這家,是自己的“安身之所”。

不,是自己和裡麵那位不出意外喝的爛醉的女人,自己的媽媽兩個人的“家”。

生鏽而又狹窄的鐵門隨著時七的動作“生硬”地打開又閉合。

熟練的將地上、茶幾上那些淩亂的酒瓶一個一個收起來然後堆放在陽台上,再等到積攢到一定數量然後拿去賣了。

然後自己再將那些錢一點一點地放在床底下的鐵盒子裡,可每次還沒有等那些錢積攢到可以做什麼的時候,就又空空蕩蕩。

時七知道那些錢又被媽媽拿去變成了酒,然後又由自己重複同樣的事情。

這就仿佛是做著一件永遠不會有結果的事情,卻不會停止。

結果已經不重要,過程也變得機械。

等收拾完狹小的客廳,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吃飯。

打開櫥櫃,拿出最後一包泡麵,晃了晃熱水瓶,夠了,自己早已沒有了燒水煮麵的精力。

儘管都是方便麵,可不得不承認煮著吃要比泡著吃更美味一些。

輕輕推開一扇臥室的門,被子的一大部分已經滑落在地板上。

未關的窗戶透著寒冷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