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上將責罰。 隱藏的不安(2 / 2)

不對!

一段畫麵閃現在楚耀的腦海裡,那張紅潤的臉……是徐覓!他回來的時候撞見了徐覓,他看起來有些異樣,楚耀心裡煩躁也沒有多去注意,想來他休假了就是為了度過發情期的,但是知道自己的事情還是跑過來了。

得知到了自己是那時候沾染上的,楚耀就想錘自己一拳,明明那會兒徐覓還站的遠遠的,而且他還告知了信息素的事情,他那會兒腦海裡隻記得仁安的事情了,如果他稍微的注意一下,或許就可以避免了。

“怎麼了?”

仁安察覺到了楚耀的異樣,他微微的眯了眯眼,楚耀這是想起來是哪位雌蟲到了發情期了嗎?

雌蟲都是知道發情期的日子的,一般發情期都是隔離在家的,鮮少有蟲會跑來上班,但這是皇家醫院,容不得雌蟲用發情期來勾引雄子的事情發生。

一般這種情況就是雌蟲認識楚耀,故意用發情期來勾引他,但是如果是正麵勾引的話,為什麼楚耀會沒有印象?那就說明他是暗戳戳,然後就被楚耀給忽略了過去。

“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誰?”

他心裡泛起淡淡的殺意,他倒是想知道是哪位雌蟲那麼大膽,想趁虛而入。

發情期這種東西對於雌蟲來說是很隱私的,徐覓得知仁安的情況趕過來,想必也是出於關心,但誰知信息素還是沾染上了。

楚耀有些沉默,仁安倒是不著急,楚耀就算不說,他到時候讓下麵的蟲去查監控,準能看到誰接近了楚耀。

楚耀向來是不喜歡有事情瞞著仁安的,何況這種事情已經讓仁安放在心上了,不說的話隻會讓仁安多想。

“回來的時候剛好撞見徐覓去醫務室,他擔心你的身體,特意休假了跑回來。但他有特意跟我保持距離,還提醒了我關於你會對信息素敏感的事情。是我太遲鈍了,沒有發現。”

徐覓?

仁安倒是沒有想到是他,發情期跑過來見楚耀,是故意的嗎?

楚耀有些歉意,仁安卻沒有反應,他看不到仁安的神情,便伸手把他的臉從自己的懷中掏了出來,可憐兮兮道:“我錯了,是我的鍋。”

仁安的思緒被打斷,他抬起眼皮涼涼的看了一眼招蜂引蝶的蟲,“就是雄主的錯。”

錯在楚耀太好了,好到讓那些蟲惦記。

其實楚耀自身也有在注意,出席宴會的時候都是粘在仁安身邊,麵對那些貼上來的雌蟲都是沒有好臉色的,絕不給他們接近自己的機會。

外出的時候有星歎那個大塊頭擋著,再加上他冷著一張臉,那些雌蟲也不敢接近他。

但徐覓是唯一一個能接近楚耀的雌蟲,且他的性格又好,兩蟲交往不是很密集,但也是有聯係的。對於兩蟲的交往,楚耀是正大光明並沒有瞞著自己。

楚耀是問心無愧,但另一隻蟲就未必了。

“對對對,是我的錯。”楚耀驚訝了一瞬,明白仁安心裡頭還是有些不舒服,他低頭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嘴角,“我錯了,請上將責罰。”

“仁安不敢。”

不敢?

剛剛還指責他,現在又裝不敢,這不就是故意在陰陽怪氣嗎?

但楚耀卻覺得這樣的陰陽怪氣的仁安十分的可愛,兩蟲的麵容很近,他低著頭看著仁安那平靜的麵容,目光在他臉上流連,然後聚集在某一個部位上,“上將,想怎麼罰都可以,我任由上將為所欲為。”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仁安自然是看到了那一雙帶著熱意的眸子,他的語氣微揚,“為所欲為指的是哪一點?”

“哪一點都可以。”

“那就罰雄主離我近一點吧。”

楚耀的喉結上下滾動,四肢都開始發麻了,他緩慢的湊近,近到兩蟲的呼吸交融,仿佛隻是一嘟嘴就能一嘗芬芳,可楚耀就是故意停住了,他的聲音有些暗啞,“近一點?有多近?這個距離不知道上將是否滿意?”

“我準許你,想有多近就有多近。”

仁安的眉毛微微上揚,看過來的視線帶著挑釁,楚耀呼吸一窒,他微微的湊近了,呢喃道:“遵命。”

幾乎在楚耀碰到仁安唇瓣的時候,仁安直接抬頭迎麵而上,楚耀攬著仁安肩膀的手一緊,微微把他向上抬按在自己的懷中讓兩蟲更加的貼合,然後溫柔纏綿的去糾纏著他。

楚耀並不喜歡閉眼,他喜歡看著仁安那雙冷淡的眸子漸漸的染上了濕氣,眼波下帶著毫不躲避的直白,像是挑釁,這隻會讓楚耀熱血沸騰,想要跟他戰上一戰。

房間裡的信息素相互交融纏綿,濃鬱的讓蟲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有雌蟲發情了。

楚耀的眸子有些幽深,抱著仁安的手有些用力,“不知道上將是否消氣了?如若沒有,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上將消氣滿意?”

“我看是雄主滿意吧?”仁安的聲音有些暗啞,他抬頭靜靜的看著楚耀,突然微微勾唇,“我有些累了。”

楚耀呼吸錯拍了幾下,他輕輕的蹭了蹭仁安滾燙的臉,悶聲悶氣道:“我看這才是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