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建人在答應賀瑩之後就乾脆的離開了,五條悟頗覺有趣的看了一眼金發男子的離開方向,又轉回賀瑩,“七海同意你的請求了,你到底讓他做什麼?”
他對這個學弟實在太了解了,他是做事嚴謹的人而且立場分明,除非他認為是有道理或者對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輕易答應彆人的請求。
賀瑩邊收拾桌麵邊回答五條悟的問題,“也不是什麼大事,不會讓七海先生違背他的原則,”她微微笑了笑,“我隻是拜托七海先生在他有空的時候,順便幫忙去接一下美美子和菜菜子到高專來,夏油先生說,他沒辦法送兩個小姑娘過來。”
五條悟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你怎麼會想到拜托七海的?”這還真是沒想到。
“嗯,”賀瑩把杯子盤子都收起來,“原本伊地知先生說這是他的工作範疇,他可以去接人的。但是我覺得對上夏油先生,他可能壓力有點大。而且比起伊地知先生,夏油先生應該更信任七海先生。”她說著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夏油先生給其他咒術師的壓力好像太大了,不管是伊地知先生還是七海先生,好像都不太願意去的樣子。”
說實話,賀瑩覺得自己完全能理解夏油傑給人的壓力,連她這種了解對方過往的,真實麵對的時候都覺得背脊發涼。
在心底搖了搖頭,賀瑩接續道,“我答應過你不離開高專,所以沒辦法,就隻能好好的拜托七海先生了。”
雖然她知道夏油傑對咒術師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性,特彆是這種還和他高專同校過的學弟,但是對於其他咒術師來說,夏油傑感覺好像還是太危險了。
“七海不是很願意去,”五條悟桌上的蛋糕也吃完了,他把碟子推給賀瑩,“所以你為了說服他,給他講了那麼一個故事。”
“算是吧,”賀瑩把五條悟的碟子也收了起來,“七海先生並不了解我和夏油先生之間的事情,他隻是覺得很奇怪,我這樣一個普通人,怎麼和夏油先生扯上關係的,還儘心竭力的想要照顧他的兩個養女,所以我就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雖然說是講故事,但是很明顯,不管是五條悟還是七海建人都明白這個故事的主角是誰,就好像是那句經典的我有一個朋友一樣。
隻不過賀瑩覺得這樣說出來更婉轉一些,也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她其實沒有什麼把自己的經曆拿出來賣慘的想法,但既然要好好的拜托人家做事,當然要實話實說。
她喜歡兩個小姑娘和夏油傑無關,一是因為兩個小姑娘也喜歡她,二是多多少少有同樣的經曆的關係。她早就說過了,她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也不是什麼壞人,能伸手拉人一把,她是絕對不會吝嗇的。
五條悟手撐著頭看著賀瑩,他似乎對賀瑩和七海建人之間做了什麼樣的交換並不感興趣,反而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情,“那後來呢,這個故事的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