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南!!我求求你快點冷靜下來克製住你自己吧!千萬不要再做傻事啊!”
這時,一個眼熟的建築出現在我的眼前。
是發生命案那晚的夜店!
見它周圍還有警察圍守,我急忙調轉方向,剛準備離開這條街,卻被一個眼熟的大叔攔擋住。
是他!——那個給我毒品的濃妝男人!
我鬆開手,衣悅立刻癱坐到地上捂住嘴大哭,因為怕哭聲會招來警察。
“小子,要不要再來一根?”那家夥又從他大衣口袋裡拿出一根和那晚一模一樣的煙,對我獰笑。
“給我!”我用儘全身的力氣撲向他去搶奪他手中的煙,但卻撲了個空,摔在了地上。
“這一次可不是免費的喲!”
可惡!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快要虛脫的身體在他麵前搖搖晃晃。
“不過我想,像你這種殺掉外交部部長兒子的特級逃犯,現在一定已是身無分文了吧?”
“到底,怎麼樣,才能把煙,給我?”我牙齒打顫的說。我的肌肉正在抽搐,痛癢的感覺像蟲子一樣,一批接著一批的往我骨頭裡鑽!啊,就好像它們在用鋒利的牙齒嗑我的骨頭!——我受夠了!!
“這個簡單呀,把你女朋友借我和我的朋友們爽一爽,你乾不乾?”濃妝猥-瑣的看向地上的衣悅。
衣悅急忙站起身,害怕的躲到我身後:“南!不要啊!”
“你先,把煙,給我!”我顫抖著伸出手。我真的一刻都不能再忍了……
“你當我是小孩啊!我現在給你煙,你還不是帶你女朋友馬上就跑了!”
“那你,想,怎麼樣?”
“帶著你女朋友跟我來。”濃妝快速閃進他身側的花店。
我毫不猶豫的跟著濃妝衝到花店門口,回頭看向站在原地未動的衣悅,用我僅剩下的最後一點良知與理性對默默擦淚的她說:“你走吧,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南!我不要你有事!”她哭得像個淚人。
我沒有再猶豫,轉身進了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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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花店後方的倉庫,濃妝問:“你女朋友呢?”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的視線已開始模糊並產生幻覺,眼前時而是濃妝,時而是個麵目猙獰的怪獸。“啊……”我再也支持不住痛癢難耐的身體,跪倒在原地。
我好像看到濃妝的身邊又冒出幾個同樣麵目猙獰的怪獸,他們和濃妝一起走近我。
“他有什麼價值?”
“這小子吸毒後殺人不眨人,而且水平絕不次於專業的高級殺手,元左少爺之死就是個做好的證明。”我勉強在嗡嗡聲中分辨出這是濃妝的聲音。
“很好,那麼殺黑桃A的事就由他來做。給他注射這個。還有,把這個戴在他脖子上,方便咱們控製他。”
“黑桃A”?為什麼我覺得這個詞這麼耳熟?
脖子不知被套上了什麼玩意,突然又感覺手臂一涼!
他們在給我注射什麼?啊,好舒服!痛癢鑽心的感覺正在消失,身子也暖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