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照著書卷上的字一筆一劃的抄寫,“安禪未必需山水...,滅卻心頭...火自涼...。”穀子一邊讀著書中的文章,一邊抄寫著。手上的筆一直沒有停下,外表看似認真,實則這般潦草字跡除了穀子自己,可能沒人能認的出了。
太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落下,寒非和往常一樣在院子裡練習劍術,但這次看著似乎比往常更加有力,寒非轉動著舞起了手中的劍,劍鋒劃過的地方產生的一股強而有力的衝擊力,將桃樹上的桃花震落,上千片花瓣隨著劍鋒的劃動,圍繞在寒非周圍,唯美有序的在空中揮舞。穀子餘光中看見院子中此時的畫麵,手中的筆頓了幾下,墨水渲染紙張,他抬頭望向窗外,緩緩起身,控製不住的向院子走去,被此時眼前的景象震驚住了,他從未見過師傅這般模樣,這他眼裡,此時的寒非勝似那神仙下凡,絕美至極。
寒非自幼習劍,長相清秀,在不熟之人眼中,小時候的寒非似女娃娃一般,久之,幾位師兄也會經常調侃寒非。
“哈哈,來拜訪的人見了你都以為師父破例收了女弟子呢,那豈不是該叫你寒非師妹了,哈哈哈哈”寒非瞪了一眼將劍指在那人麵前,劍鋒與他喉嚨的距離僅有著不到一指距離,師兄看著寒非這幅模樣,練練退了幾步“希望你管好你的嘴,我的劍可不長眼睛!”說完寒非便將劍收裡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向庭院內。師兄站在原地看著寒非離開深深的鬆了口氣,撓了撓頭道:“我就隨便說說嘛,師弟真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