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是個乖孩子啊。”
他扭動車鑰匙,圍著校園轉了一通,隨後挑選了處圍牆沒有鐵絲網的地方停下了車。
薑凡不解問:“你這是要乾嘛?”
“翻牆,像這樣的,我高中經常翻。”
薑凡他下車,跟張濤解釋:“我沒翻過。”
“我教你。”
雖說時隔多年,但是張濤的技術仍然不見退步,他給薑凡演示了一遍,三兩下就翻了過去。
在此期間薑凡還出言提醒,道:“不行,你快下來,我們的主任經常在這裡巡邏。”
但是張濤還是玩世不恭的說:“他又不是二十四小時全程在這裡盯著,怕他乾什麼。”
就當張濤雙腳落地時,他恍惚間竟然看到了手電筒的光照,這裡沒有路燈,而且處於校園角偏僻的地方,有過一絲光線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手電筒的光照越來越明亮,頓時間就照到了他的臉上,頓時間他隻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陣刺痛,隨後伸出一隻手擋住了那耀眼的強光。
“誰在那裡!”低沉的且熟悉的男聲傳來,張濤的眼睛適應了一會兒便緩緩的放下了手,男人五官俊秀硬朗,生的一副好相貌,但就是這樣的相貌卻令他又愛又恨。
當他完完全全睜開眼睛的時候,男人已經直直的站在他的麵前與他臨有一步之遙,張濤後退一步,眯了眯眼,神態不再是與薑凡那般放下警惕,而是提起了自己百分之百的警覺性麵對他。
“謝宇?你怎麼在這兒?”他一挑眉,沒好氣的問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怎麼,舍不得我又屁顛跑回來求和了?”
張濤聽了他的一段話都快要被氣笑了,他立馬回懟:“大晚上的,做你媽的白日夢呢,賬我都沒找你算,你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你來了我的地盤,還說我送上門,我送上你的哪個門啊。”
張濤與謝宇曾有過一段戀情,但卻因為商業的敵對關係,張濤偷謝宇的情報,謝宇偷張濤的情報,最後兩個人信息泄露時都沒有懷疑過雙方,當真相大白後,兩個人都徹底氣笑了,並且還打了一架,當時那一架動了真槍實彈,他們為此還在醫院裡躺了四個多月。
他與謝宇談了大概有一年,但是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他卻把謝宇的習慣摸的明明白白,謝宇什麼討厭什麼,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更是知道謝宇的致命弱點,所以兩個人要是對付起來,都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但他張濤絕對不是什麼怕事的人。
張濤故意惡心他,笑嘻嘻地拽起他的領子對他說道:“當然是洗乾淨送到我的房門前啊。”
兩個人分彆了大概有兩年,謝宇也不是曾經的那個他,張濤拽住他的領子,他便毫不示弱的掐住他的脖子,最後將他的後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在他的耳邊道:“怎麼,還想乾我?”
張濤咬牙切齒的說:“對啊,談的時候不讓老子碰你,可憋死我了。”
謝宇自嘲的輕笑,這幾年他可聽說過張濤的不少傳聞,他什麼樣自己知道的明明白白,諷刺的說:“切,這幾年陪過你的男人可不少吧,他們沒法滿足你?”
“那些基本上玩過一次就膩了,你可不知道,我踏馬最想乾的就是你。”
謝宇掐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緊,他已經隱約聽到張濤因為呼吸不流暢而發出的微弱喘息聲:“那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怎麼沒有,跟我上過c的男人可都說好呢。”
張濤一次又一次的用語言刺激著他,就算是謝宇,不再像三年前那般青澀也依然抵擋不住這份用語言攻擊他的心,他隻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往大腦處流淌,借著他手中手電筒的光,隱約看到額頭處的青筋,那雙大手掐的他麵色通紅,空氣中傳著他呼吸的聲音。
“張濤,你他媽要是再說一遍,信不信我在這裡就辦了你?!”
“呦?看不出來你還有當1的心呀,還是處的吧,老二估計都沒我大,乖乖被我乾py吧你!”
張濤說著就給謝宇的臉上來了一拳,打的他瞬間鬆開了自己,謝宇的嘴角被他打出了一絲鮮血,手中的手電筒也被打落在地,他趁著謝宇不注意將他死死的按在了地上,緊緊的掐住了他的下半臉,隔著那張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謝宇嘴中的牙齒。
謝宇沒有反抗,他任由張濤按著自己,那雙眼睛狠狠的盯著他,心裡不知怎的有點小歡喜,但還是用硬氣的語氣對他說:“張濤,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裡,我絕對乾死你,讓你勾引不了彆的男人!”
張濤也不怕他,即便他知道謝宇是說什麼便乾什麼的人,笑道:“哈哈哈哈哈操,你來啊,咱們看誰乾的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