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沒有液體從口腔劃過,依舊會被那乾燥難耐的不適感給包裹。
他要做純淨水徹底的解決掉,木子這因為饑渴帶來的不適。
畢竟沒有任何細菌的溫室,不是真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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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道路上需要有什麼成長,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特彆的,就像我簡單的人生一樣,從出生被爸媽保護,到在學校被幼馴染們保護。
許是習慣被保護,我並不知道什麼是不正確的。
“葵木子,不知道這麼說你是不是會不開心?你不覺得你和你的幼馴染們走得太近了嗎?”
太近是什麼意思?
那位女生接著說,“要是他們彼此都有女朋友的話,你這樣子和他們相處,他們的女朋友會受傷的吧?”
受傷?我並不希望任何人受傷害,也不希望小黑和研磨因為我而為難。
小時候媽媽曾經開玩笑,說我長大以後就可以交男朋友了,我當時想的是如果一輩子待在一起的話,我當然選小黑和研磨。
可是長大了才知道,男朋友是男朋友,幼馴染是幼馴染,完全不一樣的。
我不想失去我的幼馴染,但我也不能自私的讓他們沒有女朋友。
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做……
隻是貪心的在想,我是不是隻要少看一點他們,就可以不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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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場在休息日總是熱鬨非凡,有一家三口,有情侶,有組團旅遊來的,當然也有同學聚會。
宮崎葵木子很自然的把自己在這行人的屬性中劃分到了——一家三口。
沒錯啊,一起生活的人,一家三口。
因為人很多,很多受歡迎的項目都要排隊。
那些更受孩子歡迎的項目往往相對而言要人氣低一點。
隻要稍微列一下隊就能在前麵走一輪就能玩上。
宮崎葵木子曾經並不喜歡遊樂場裡麵的高空項目,因為她害怕失重帶來的空虛和不安全感。
相反遊樂場比較受歡迎的項目又都是高空項目,。
她害怕那種感覺,隻是經曆過一次,就已經造成了光回想就會害怕的地步。
所以父母之後就很少帶她來遊樂場了,畢竟她能接受的項目,在遊樂場不太受迎,也導致很多項目會閉館,然後變成再開一個大眾喜歡的。
不過,宮崎葵木子並不討厭遊樂場。
因為小黑和研磨想來就跟著一起過來了,當時就改變了宮崎葵木子的所有想法。
小黑和研磨給她帶了新的體驗。
帶著她隻是先在園內逛著,不緊不慢和各種角色扮演玩偶們互動,然後玩著悠哉的遊戲項目,吃吃停停,再歇會兒。
小黑的背包永遠裝著宮崎葵木子想要的東西。
那個時候的她真就相信,童話中的世界是真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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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童話的世界,我站在售票處前麵,售票處的阿姨在給我們準備學生票。
今天的天氣好似襯托了我的心情一般,有點陰雲轉小雨了。
害怕讓小黑和研磨知道,我有意的和他們減少接觸,好似在和他們撇清關係一般。
明明答應好要永遠在一起的,我卻在剛進入到少年時期就出現異常。
很煩啊,我隻是簡單的希望不要有人因為我受傷而已。
但此刻,我真不想帶著不好的心情,去我一直存在著美好回憶的遊樂園。
在售票處阿姨準備把票交給小黑的時候,我按住了小黑的手,把票抽出來退了回去,趁著研磨還沒付錢。
“阿姨,不好意思我們不要了。”
因為白忙活一場,阿姨還不知道往哪兒埋怨,前麵的三個少年就消失了,但一想到兩個帥哥還有個好看的像洋娃娃的姑娘,也就沒計較了。
我拉著兩個人往外麵跑,因為遊樂園是在東京鐵塔裡麵,所以跑出來的時候已經出了東京鐵塔了。
我們三個人家,其實也沒有那麼靠近東京鐵塔。
“木子?”小黑先發出疑問的,好似不明白為什麼我突然跑了出來。
“不去了,今天的心情不合適。”我如此的說道。
當然這是其中的一點。
還有一點是,我大概知道他們為什麼今天不去打排球,而是陪我來遊樂園。
小黑湊過來揉了揉我的頭,他沒有再抽手,而我也沒有躲開。
正因為這樣才讓我一整天的心情得到了安逸,所有的不安和焦躁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
研磨的手拉著我,身體的溫度傳到了我的身上,我笨蛋的有點想哭。
“我想當個壞人。”我帶著哭腔,把自己肮臟的一麵表達了出來,我私心的想要占有小黑和研磨,貪心的想要索取他們身上的溫度。
剛剛結束了夏季,還沒完全入秋,陰雲的降溫讓整個身體跟著發冷,我隻想抱著他們,好似這樣才能把我該有的溫度調整回來。
“你怎麼會是壞人。”小黑把我抱緊了懷裡。
研磨從身後抱著我,頭埋進我的後頸,頭發掃過耳邊,溫暖的,癢癢的。
“我就是壞人。”我糾正小黑,他們兩個人肯定不知道我有多壞。
我居然……不想要他們有女朋友。
自私的醜陋的,甚至可怕的。
小黑揉了揉宮崎葵木子的頭,把她按在了他的鎖骨上,垂眸對上的是和研磨心領神會的眼神。
不對,我們兩個才是那個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