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很厲害能夠進入高中排球雜誌令人可怖的主攻手,卻依舊在當對手的時候讓人覺得頭疼。
因為看似總是能領先幾分,最後卻完全被壓著打,明明他們更具有攻擊力,但總是球不落地,令人心情煩躁。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樣的隊伍在之後隻會日漸成熟。
高中聯賽持續了大概一個月。
天氣是又熱又悶,讓腦子跟著這悶熱的天氣有些不活躍,研磨體力確實跟不上,頂多隻能上滿一場。
每次下了場,他都靠在我的身上吸收能量,他真的好累,像一隻準備睡覺的小貓咪,該休眠了。
每當輪換到小黑下場的時候,小黑就會來揉我的頭,“你精神倒是滿滿,研磨先不行了。”
我笑,“我又沒乾什麼,不過給隊員恢複體力是我的任務嘛。”比如給研磨充電。
“可不能給彆人這麼充電。”研磨把頭放在我的肩上,特意強調道,明明已經累得不行了,還要強調這件事,可把他厲害的。
“知道啦。”
山本猛虎總會在這個時候刻意靠近,在一旁像一個端坐的佛像。
研磨這個時候就會撇過頭去,嫌棄不已,兩個人關係開始變得很好了,隻不過還在慢慢磨合的階段,但已經比之前那種完全應付不來要好太多了。
這一年音駒高校在預選賽四分之一遇上了梟穀學院,因為他們有一個極其強勁的主攻手據說在近一年上了主攻手排行第五的位置。
讓音駒高校直接止步於此,失去了晉級全國大賽的機會。
不甘心,有的。
來比賽不是沒想過輸,但大部分都是想贏的。
隻知道在麵對其他學校熱烈的歡呼的時候,我們隻會落寞的離開。
我沒有說話,現在整個隊的氣氛充滿了懊悔,不甘,憤慨。
大概這樣的情緒會充斥好幾天。
任何安慰的語言都沒用。
但不得不安慰。
我作為音駒排球部的一員,不能連著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
“這場比賽是我見過最精彩的比賽,哪怕我們失敗了,可是我們已經打了一場讓全場歡呼的比賽不是嗎?”
我直白的闡述著我的想法,可能從我理智的想法中就是,一場比賽總會有輸掉的那一方,如果對方比我們厲害,那麼結果是必然的。
雖然說都是高中生,不會有太大的差距。但是總會有輸的那一方,隻不過這一次變成了我們。
當然這些話並不適合安慰,消極又不對味兒,大家並不想聽的。
要麼嚴厲的指責出事物的地方下次改進,要不純純出於感情的安慰。
可我不太會安慰人,畢竟大部分處在被研磨和小黑的包容中長大的。根本沒有多餘的情商去想這些。
所以我隻能說出這些了。
我以為大家應該不喜歡聽這麼僵硬的安慰。
誰知小黑走出來,把我攬了過去,“我們可愛的經理都這麼說了,大家都不要擺著哭喪的臉啦。”
總有一種感覺小黑才是隊伍內的隊長。
可是,高年級的隊長,“都快點回去吧。哭像什麼話。”
即使沒能完美地收場,至少因為宮崎葵木子的那句話,大家好似也沒有那麼難過了。
今天又很好的完成了經理的工作呢。
雖然大部分都是小□□忙的。
小黑很厲害,就像他總是能夠讓隊內的氣氛換了樣子。
我在想,總要讓小黑當隊長的。
小黑當了隊長,隊內的氣氛才是我真正喜歡的。
不然我也不會在難得的休息天還要陪他們一起去體育館打排球。
因為喜歡,也因為,有小黑和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