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盛一聽到這句話麻溜做事去了，等回來的時候發現高啟盛手上多了某樣東西，

你捂住肚子立馬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今晚不行，我肚子難受。”

30

你從小跟高啟盛一起長大，你什麼脾氣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工作的時候不太喜歡做彆的私事，而高啟盛似乎喜歡在你工作的時候打來一通電話，然後什麼也不說，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你。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結果這一看就看好幾個小時，你被看得不好意思，隨意撩了幾下額前的碎發問他，“怎麼這麼認真看著我？”

“你額前的傷好些了嗎？”高啟盛說到這裡頓了頓，最後說話的語氣柔軟許多。

你被高啟盛說話的聲音迷得七上八下，等他說話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半會你才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好多了，你看不是沒有了嗎？”你為了讓高啟盛相信，甚至當著他的麵撩起額前的劉海給眼前人看。

高啟盛看完後，有些沉默，他說：“對不起，小樹。”

“沒事，都已經過去了。”你笑著搖頭，“現在一點都不疼，真的。”

疼是不疼了，隻是留下來的疤看似愛心有些難看而已，其實一點都不疼。

你說完後現場氣氛多多少少有些尷尬，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默的氣氛。

你額上的疤是高二那年留下來的，過去這麼多年了，額上的疤還沒消失，以至於有幾個新同事看到你額上的疤詢問怎麼回事，你隻是笑笑沒再說話，他們才開始轉移彆的話題。

一開始你跟高啟盛同校不同班，可跟高啟蘭讀的初中部尤其近。

那會剛上體育課不久，眼尖的你發現以前教過你的老師身上背著你認識的高啟蘭往門口走。

“老師，我是高啟蘭的姐姐。”看到這裡，你連忙上前一問：“請問她怎麼了？”

舊廠街高中跟初中雖說同一個學校，由於教得學生不同，教室分配得異常遠，所以你很少在學校碰到高啟蘭，隻是這次見到情況似乎不太妙。

女老師背了高啟蘭一路，這會額上布滿不少細膩額汗珠，體力完全跟不上，她摸了下額前的汗珠，氣喘籲籲地說道：“高同學闌尾炎病發了，我帶她去醫院看看。”

“老師，我這會上著體育課沒事，我來背她吧。”聽完你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對女老師說道。

八幾年那會交通不便，很多時候打不上計程車，為了讓小蘭身體沒事，你一股腦往醫院的方向衝，女老師

都沒辦法叫住你。

結果等趕去醫院沒多久後，你由於體力不夠暈倒在地上，醒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額前留下一道疤，還是很深的那種。

你母親知道後痛罵你好幾個晚上，而你隻是在想：

‘這下好了，要是以後嫁不出去，又多一個讓高啟盛對你負責的借口了。’

事實證明，高啟盛至今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以至於在一起沒幾天他猶如蜻蜓點水般親吻你那個位置，你發現他的舉動，隻是笑著側過頭說道：“不要鬨了，好癢。”

“我會對你負責的。”高啟盛認真地看向你額上的疤痕，你聽完後沒有說話，隻是閉上雙眼靜靜感受跟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高啟盛，你知不知道。

就算當年發生事情的人不是小蘭，你也會作出同樣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