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親愛的小魚,你終於肯回來了……(1 / 2)

我從未走遠 春風*梨花 1445 字 10個月前

陳心魚坐在豪華艙裡,若有所思的看著外麵,那厚厚的雲層,時不時折射出的光線,就如此刻她的心情,憋氣但又有期待。憋氣的是她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回來見他,而且不再離開;期待地是她跟他的久彆重逢,有點高興,有點緊張。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微翹,不自覺得搖了搖頭,臉上泛起了紅光。

旁邊一位中年婦女見她如此矛盾的舉動,隻是輕輕拍了拍的手掌,細聲細語道:“還有一個小時,才達到D市。”

陳心魚聽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還好,還有一個小時讓她醞釀與他見麵時該說地話。該說什麼,好久不見,這好像不能表達她想見又想見他的心情,或者他根本就不愛聽她這話,因為他本來就不讚成之前這些時間他們的互不相見。那就什麼也不要說,上前給他一個大擁抱,來表示一下她對他這個冰山男的想念,融化融化他的冰氣,而這顯然不行,因為她怕自己未融化彆人,先叫他給冰凍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想這麼多乾嗎啊,況且自己這次回來不也說明了她的誠意,雖然是被逼的。陳心魚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就剛才這位中年婦女手裡拿來要喝的飲料,輕輕的啜了一口,嬉皮笑臉地說:“屈姨,你很像見到筱羨了吧。我也是。”不錯旁邊這位中年婦女就是屈芬,陳心魚怕見又相見的那個人的多年管家。可以說陳心魚從出生沒幾天就是又她帶著的,所以她對陳心魚的甚是了解,知道她這話的意思,說道:“上次她來B市,我們剛剛見過麵,而且她也大了,有她自己的生活,我不好多乾涉。倒是你們有段時間沒見麵了,是該想念了。”暈,陳心魚怎麼覺得屈姨話中的他指得不是筱羨,而是他呢。

該來的總要來的,但今天好像有例外。

當陳心魚和屈芬出現在貴賓通道的時,並未有剛才在飛機上的忐忑不安和興奮與壓抑並存,先是東張西望了幾下,之後便是意興闌珊,一副倦容,屈姨隻道是旅途勞累,讓來接她們的葉家司機和老管家老傅,快點領取行李回家。其實屈芬的心裡很清楚,為什麼陳心魚突然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是因為某人沒有來。

陳心魚提著她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上了老傅為她打開的加長林肯車後,便閉上眼睛,睡覺。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