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課業不是很繁重,但是畢竟是要每天去學校上課的,而且開學後,心魚的另外一件事情也要開始忙碌了,那還是她在研一的時候就開始的,一直在周末的時候到山區的小學裡給同學們上音樂課。就是她們學校的一個支教活動,那個地方地處偏遠,交通不便,往往都要很早就起床趕車,那時候與葉昊南鬨得挺僵的,不想無所事事,心更煩,學校的組織者一向她提起這件事,就滿口應允了,甚至都沒有知會葉昊南一聲。現在她更不好意思拒絕了,難道跟學長說,我跟我老公關係和好了,我不去了,她是沒這個膽量,更何況還沒人知道她有老公了呢。幸好,今年因為有新生的加入,她不需要每個周末都去,往往一個月去一兩次就夠了,但每次都還得一大早就起床趕過去,往往很晚才能回來。
葉昊南雖然不樂意,但是也沒辦法。
因此葉昊南和陳心魚膩在一起的時間自然少了。
這周末心魚不用去山區支教,她也樂得睡個懶覺。
葉昊南總是有著各式各樣的宴會酒會和聚會,名目繁多,無窮無儘偏偏又無聊透頂。他也知道心魚不喜歡參加這類的宴會,葉昊南一般不會要求她陪同出席。心魚也很有自知之明,說她不是當壁花的料。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如果參加的是一些至交好友的小型聚會,他還是很樂意帶著她去的。一者他們知道他二人的關係,二來心魚和他們相處得也很愉快。
前段時間,他的一個發小喜得貴子,這周末邀請他們倆參加滿月酒。宴會定在中午。宴會的女主人沈安若與心魚以前就很聊得來,因此早早就打來電話催她了。那時心魚還在與周公促膝長談,葉昊南斜靠在床上看文件,是他接的電話,自然是少不了被沈安若奚落幾下,要他節省點體力,至少也得幫心魚節省點體力。葉昊南無心解釋隻得滿口應允。
誰知道啊,葉昊南苦笑,自從開學後,心魚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葉昊南又忙,應酬,出差。往往是葉昊南回來了心魚早睡下了,等他醒來,心魚已經去學校了。好不容易有個周末,她還要睡懶覺,即使有心也不忍心打擾她睡眠啊。
等他們到了宴會時,就隻差他們倆了,葉昊南自是被他們罰了不少的酒。由於是滿月酒,因此比平時的那些宴會酒會啊,就少了很多的商業性和噱頭,因此大家很快就離席,安排其他節目去了。
葉昊南自是跟他們一幫男的玩牌喝酒聊天去了,女士們也玩牌聊美容去了,心魚則是和沈安若在嬰兒房裡逗小孩。
沈安若拉著心魚在講她的輝煌懷孕史,說得是異常興奮,可能真的是因為做了母親,小孩又長得可愛乖巧,她心情特彆的好,今天的話也就多了。的1679091c5a880faf6fb5e60 “你看多麼順利,沒有產前焦躁,也沒有產後抑鬱,比想像中的容易許多。”沈安若轉頭對著,正專心看著小嬰兒的心魚說:“你也快點體驗一下吧。”
說得心魚心裡癢癢的。
由於產後沒多久,容易累,沈安若老公總是會很體貼地讓保姆進來提醒她適時的休息,可能剛才話講得比較多,很快就累了,心魚便讓她休息。
陳心魚從沈安若房間裡出來準備找葉昊南去。因為這裡除了沈安若與她比較熟之外,其餘那些人,她都不太熟,不是她人緣有問題,實在是她們隻是那些男士的女伴,甚至有些還是第一次見麵,而往往這種關係,她們之間也不可能深交。
她在看樓梯轉角處的幾幅油畫,非名家之筆,但她喜歡。很小的三幅畫,同一處風景的春夏秋三季,遠山近樹,意境深幽,偏偏少一幅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