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小媛，男人眼色動了動，可是隨即又暗沉下去：“我和我前妻已經離婚了，那孩子也與我無關了，牟律師請回吧，這個案子已經結了。”

牟寒不死心地繼續道：“對於他們那種人，能威脅你一時就能威脅你一世，還有你的家人也是，他們說不定時刻盯著你，如果你做出不利於他們的行為，不光是你還有你的家人都會遭殃，你也不想看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小媛重新躺回去吧，李先生，比起坐以待斃不如提早出擊，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坦白從寬，降低判刑早點和女兒相聚，我是你絕對可以相信的。”

過了許久，會麵時間都要結束了開始倒計時，男人隻是低著頭，就在牟寒起身準備離開時男人開口了：“是一個女人找到我的，他說我按照她說的做，小媛就能得救。”

牟寒立馬又坐了回來：“你認識那個女人嗎？在哪見的麵？後續還有聯係嗎？”

男人搖搖頭：“在車禍現場，我見到她了，然後就沒有了，後來小媛就開始做手術了。”

時間到了，牟寒看著被帶走的男人說道：“李先生，謝謝你的坦白，如果你提供的證據屬實，之後我會和法院申請讓你減刑，期待你和小媛重逢的那一天。”

牟寒看著時間，醫院費用是以慈善基金會作為渠道繳的，捐款人並不知道是誰，李先生一家也是苦命人，他是一名卡車司機，老來得女的他十分寵愛女兒，可是在女兒八歲也就是前不久被車輛撞了導致脊柱骨折送往醫院治療，肇事車輛逃逸了，實在沒有什麼存款的他東拚拚西湊湊也沒湊齊手術費用，後來來了個女人答應給他付清這筆錢，隻是需要他做這件事，一心為了女兒的他和老婆離了婚，在確定女兒能進行治療手術後，開車撞向了齊鳴他們，他到最後還是慫了踩了刹車，卡車側翻了，齊鳴他們的車為了避讓飛出了護欄掉到了海裡。牟寒給齊鳴打了電話，警察他們開始翻看監控尋找陶月的身影。

牟寒來到另一個監獄見到了秦瑩瑩之前的助理，她剛進監獄，整個人看起來還算體麵，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是？”

“牟寒，你的辯護律師。”牟寒自我介紹著。

女孩噗嗤一笑：“辯護律師？我還需要這種東西？”

牟寒隻是繼續說道：“故意傷害罪，是，初審隻給你判了五年是吧，可是我這還有其他有意思的東西，你說我要是呈遞給檢察官，你該加多少年？”

女孩眼裡閃過了慌張，他不確定牟寒手裡有些什麼，他以為他在詐她，她開懷一笑：“哈？有啥？詐我可沒用。”

牟寒手指輕輕敲著桌麵：“她是不是和你說就五年時間你就可以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包括人？”

女孩震住了，牟寒知道自己猜對了，牟寒拿出一張照片放在她麵前：“這個男人，你總歸記得吧。”

女孩沉默不語，牟寒繼續說道：“你不會真以為為了他做這一切都應該吧。”

隨即又是幾張照片，但是卻是一些女孩的。而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女孩的五官有些和女孩還蠻像的。

牟寒繼續說道：“張家的公子哥，你喜歡的人，為了他你把和他有染的女生全殺了，你自認為處理的很乾淨，但是任何犯罪都不可能絕對完美，陶月利用這一點威脅你了吧，聽說你的臉動了不少刀子，你說在監獄裡沒辦法保養還得乾著糙活，等你出來了，張家公子估計早都一堆情人，看不上你了吧。”

牟寒的手裡是幾張張家公子出席風月場所的照片，女孩看到後逐漸有點崩潰。

“我！我要殺了你！”她隔著欄杆要抓牟寒，被牟寒偏身躲過，牟寒繼續說道：“你要是告訴我一些我不知道的，我就讓你們見一麵怎麼樣？偷偷告訴你，是張公子派我來的，他希望我讓你永遠不要出來。”

女孩眼睛氣到發紅：“讓我見他！”

“先說你知道的！時間快到了，我隻來這一次，如果你不說估計我隻能把你告到無期了，你就隻能看著張公子和彆人逍遙快活了，而你的臉隻會在陰森的監獄裡逐漸扭曲腐爛。”

女孩抓著自己的臉大叫，警員衝了進來，女孩在被帶走前喊到：“海邊，和她通話我聽到了海浪的聲音！”

牟寒收拾好東西起身離開，他目的已經達成了，接下來就是看縮小範圍後警方能查到的了，牟寒還是很相信人民警察的，他隻能祈禱溫子安不要有事。

牟寒給他父親打去了電話：“喂？爸，謝謝你。”

牟星辰此時正在牟老爺子身邊：“彆謝我，你爺爺的戰友們幫的忙，這些資料隻是一點基礎的……”

當得知溫子安失蹤後，牟老爺子和老戰友聯係，老戰友聯係下級，一級一級，結果還真發現了知道關於小助理和李先生的事的一些人。齊鳴也在家有點焦慮，可是他現在幾乎是個殘廢，他也沒辦法出門幫忙，他隻能打電話安排了，代弋洋詢問了魏宇閆楓他們，閆楓認識一點道上的，就開始調查關於陶月和她堂弟的事，可是三天了，還沒鎖定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