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虞瑜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主持人?”
【不是,怎麼什麼都能往我身上攬啊,我又不是金剛鑽。】
【我隻是想當個鹹魚,就這麼困難嗎?】
她的心聲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讓能夠聽見但強行假裝聽不見的人很折磨。
餘晚迅速接話:“是的,父親說隻要你同意就成。”
在察覺到虞瑜嘴型不對的瞬間,她補充道:“父親還不知道我們相遇的事。”
虞瑜一個緊急刹車,“不行”兩字都到了嘴邊,硬是彎到了:“好我同意。”
虞父:“什麼相遇?”
虞瑜:“不重要。”
餘晚:“沒什麼。”
虞父搖搖頭:“行吧,你們小輩之間的事我就不摻和了。”
“對了,小五你帶你大姐去見見你二姐。”
“好勒。”虞瑜應聲。
三人分道揚鑣,虞瑜和餘晚朝著左邊走去,虞父往右邊。
她們並排而行,很是沉默,卻絲毫不顯尷尬,餘晚聽著虞瑜的心聲就像移動相聲般,不僅熱鬨還絕對不會無聊。
比如像下麵這種情況:
虞瑜:“姐,你長得真的很清純,你知道小白花嗎,你就是。”
【瞎說的,明明是食人花。】
“姐,我覺得你今天的借刀殺人太牛了。”
【多虧了那傻白甜助力,不然借你幾個江明成,效果都不會這麼好。】
這個時候的虞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底被扒了個乾淨。
她興奮喊道:“姐,二姐來了。”
虞曉遠遠就瞧見了姐姐,淚眼朦朧。
後者十幾年沒見過妹妹了,眼淚也瞬間湧出。
而虞瑜正在小劇場:【姐姐,我好想你。】
【妹妹,我也是。】
她預判了她們的預判,硬是把兩人原本想說的話賭死在了喉嚨裡。
於是,她們欲言又止,相顧落淚。
【原來這就是一切儘在不言中,妙啊妙啊。】
兩人頓時一僵。
或許是她們的動作太同步,還有同胞姐妹之間的聯係。
幾乎是對視上的瞬間,就意識到了同一件事。
姐姐/妹妹也能聽見虞瑜的心聲。
因為虞瑜就站在不遠處,她們不能直接進行對話,兩人基本上是眼神來往。
虞曉:“我們應該支開她。”
餘晚:“理由呢?”
虞曉:“胡扯一個就夠了。”
餘晚:“萬一她懷疑怎麼辦?”
虞曉:“懷疑什麼?我們能讀心?”
沉默震耳欲聾。
餘晚認為她說得很有道理,正欲開口胡扯個理由支開虞瑜。
就看見後者眼光一亮,就像冒著綠光的小狗看到了骨頭。
“喲喲喲,這不是宋少爺嗎?你怎麼來了?”虞瑜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