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還在進行,醫生嘗試了很多次搶救,但都以失敗告終,最後虞曉被推了出去。
再然後場景一轉,是另一間病房,站著的人很熟悉
孟子硯坐在一旁替病床上的女人擦拭著臉,女人雖穿著病服,可臉色紅潤,狀態很不錯,顯然恢複得很好。
“虞曉,她沒事吧?”
孟子硯眼神有些飄忽,最後緩緩放下毛巾,附身親吻女人的額頭,安撫道:“彆擔心,她很好,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自己。”
看到這裡,虞瑜直接被氣醒了,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真是賤人!”
然後就和離得很近的虞曉來了個臉貼臉。
這個變故令兩人都很茫然,從她們緊急收縮的瞳孔來看,都很無助。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李媽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一把抱住了虞瑜:“好好好,不怕不怕,這是怎麼了?”
她在安撫好虞瑜後,輕拍了虞曉的手背,以示安撫。
最後兩人理所當然地平靜了下來,她們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無語。
然後在移開視線的同時,回應了剛剛的問題。
“李媽沒事。”
她們語調平穩,神情平靜,看起來確實沒有什麼大礙。
李媽也隻是隨意叮囑了兩句,就急忙趕了出去,看起來也是剛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跑了過來。
臥室再次隻有她們兩。
虞瑜心虛地瞥了眼虞曉。
她以為後者並沒有發現,事實上就眼神來說虞曉確實沒有注意到,然而她的心聲實在是震耳欲聾,很難讓人忽視。
【媽耶,嚇死我了,差點就被二姐發現我夢見她慘烈的死狀了。】
【果然,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孟子硯真不是個好東西。】
一開始的心聲,虞曉還沒當回事,認為一個夢而已,直到“舔狗”“孟子硯”這幾個熟悉的詞彙進入耳朵裡,她才意識到這個夢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種。
沒由來的,她想起了姐姐說的那句話“她能預示我們的未來,你可以試探她。”
所以這個夢就是她的未來?
她會死?還是死狀慘烈的那種?
虞瑜就這麼看著虞曉的臉色一寸寸黑下去,周身的氣場也變得壓抑。
【我的媽耶,這什麼鬼,這實體化的怨氣,二姐這是想到了什麼?】
【這不關我的事吧,我現在悄咪咪跑了應該發現不了我吧。】
虞曉準確抬頭,精準定位虞瑜的位置,恰巧看到她貓著腰開門,腦袋還時不時地往後扭。
在又一次扭回來的時候,虞瑜茫然的眼神正好撞入了虞曉的眼底。
前者原本咧開的嘴巴緊急閉合,人更是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
做人要懂得能屈能伸。
虞瑜眼巴巴地盯著麵無表情的二姐,腦子轉得比什麼還快。
沒出意外的話,確實和她無關,所以現在不要害怕。
“二姐,有事嗎?我聽說這個姿勢會鍛煉平衡力,我想著嘗試嘗試。”
“是嗎?”
“沒事是吧,沒事就好,那我就出去了。”
彆人睜眼瞎,虞瑜張耳聾。
不過,命運的手掌還是扼住了她的後脖頸,在一定武力的逼迫下,虞瑜乖巧地坐回了床上,就連手都重新背在了後方,十足的乖寶寶坐姿。
【唉,不得不說大媽媽長得那麼美,武力值真高啊,偏偏她的女兒還都遺傳到了。】
【不像我,唉隻遺傳到了那美貌花瓶的美麗,唉。】
虞曉沉默了。
她仔細打量著少女的模樣,並沒有完全張開,雖然五官是個美人胚子,可那嬰兒肥瞬間不會讓人當成美人看待,畢竟隻是個孩子。
隻是她竟然知道母親的武力值很高?
這件事除去父親隻有她和姐姐知道,而這幾個人無論是誰,都不會告訴她。
所以這是她自己知道的。
她不僅能夠預示未來還知道以前?
姐姐知道這件事嗎?
虞瑜見二姐半天不說話,隻是表情一直在變,看起來就不太好的樣子。
她試探性地開口:“二姐,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是嗎?”
這話一下讓虞曉回過神來,她點頭:“對,我想問你,我這身衣服可以穿嗎?子硯會不會喜歡。”
此時的虞曉身穿淡黃色的長裙,整體的妝發都異常精致,很像公主頭,再配上放大五官特色妝造加持,將她的明媚儘顯。
如果評分是十分,是有個八分的樣子。
隻是——“衣服真的很好看,而且超適合二姐的,完全就是從故事裡麵走出去的公主。”
【隻不過你認為的王子是瞎的。】
原本聽到誇獎還喜笑顏開的虞曉,在聽到那句心聲的時候,眉眼都耷拉了下去,情緒變化之快都能虞曉有些琢磨不透了。
虞瑜試探性地開口:“要不我們就這樣?”
虞曉毫不猶豫地搖頭,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道:“你覺得孟子硯會喜歡什麼風格。”
“我怎麼會知道。”
她表情無辜,很是不解。
心裡卻把孟子硯罵了好幾個來回。
【孟子硯啊,喜歡長相寡淡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