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覺得太宰治現在這麼胡作非為,一定程度上是因為織田作之助太寵著對方的原因。
既然如此,他再多說些什麼都沒用。
[小琉生,你小心啊,太宰這個家夥要對你做壞事了!]係統看著一臉壞笑看著羽中田琉生的太宰治,小心的提醒他。
羽中田琉生愣了一下,黑色的頭發安靜的被捆綁到身後,麵色淡淡的看著旁邊的太宰治。
太宰治瞧著略顯呆滯的羽中田琉生,鳶色的眼眸看向對方,少年音出現在羽中田琉生的耳邊,“琉生,你剛剛說的好事是什麼啊?”
羽中田琉生沒說話,盯著太宰治不動,沉默的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能說。”
“真的不能跟朋友說嘛?”太宰治鍥而不舍,湊近到羽中田琉生的眼前,充滿好奇的疑問。
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也好奇的看著兩人的談話。
羽中田琉生被突然湊近的太宰治嚇了一下,然後身體後傾,想要稍稍遠離一下對方,“......不能說。”
“那是......驚喜。”
慢慢悠悠說出這句話後,羽中田琉生又轉過頭去,無視太宰治,獨自一人喝起了血腥瑪麗。
然後再次趴在桌子上,閉上了眼。
“......睡著了呢。”
織田作之助看著對方埋在胳膊裡的臉,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打出一層陰影在眼下,整個人的呼吸變得修長。
“可惜,”太宰治看著已經睡著的羽中田琉生淡淡地說著,鳶色的眼眸看著對方精致的臉頰,“還以為能讓他說出來是什麼呢。”
“不過,這樣的話,誰送他回家啊?”
阪口安吾扶了一下眼鏡,看著其餘兩個人默默說著接下來不得不解決的事情。
“!”
兩人皆是一頓,他們剛剛完全沒想這件事。
*
羽中田琉生艱難地睜開雙眼,頭腦不知為何有些脹痛,黑色的長發在床上鋪開,側頭一看,發現外麵的太陽正顯示著它的存在感。
他猛然回想起來,昨晚難得有點高興去lupin嘗試著點了一杯據說是低酒精的酒,沒有想到後麵就醉了。
雖然記憶不太清楚,但好在羽中田琉生還能想清楚昨晚發生了些什麼,隻是在睡著之後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
“小漫。”因為一個晚上沒有喝水,聲音略顯沙啞,羽中田琉生喊了一下腦海中的係統。
[我在!]係統看著終於醒來的羽中田琉生,激動地回應著。
羽中田琉生坐起身來,用手順了順散亂在兩邊的頭發,張嘴詢問,“......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
[是織田作帶你回來的。]不過從羽中田琉生身上拿出房卡告訴對方地址的是太宰治。
係統默默地吞下了後麵那句話,因為說出來的話,羽中田琉生估計會不太開心,他不太喜歡與彆人密切接觸。
“我知道了。”
羽中田琉生感覺眼裡帶來的不適,下了床取下了自己的黑色美瞳,看著鏡子裡的金色瞳孔,熟悉的臉,以及略顯散亂的發絲。
發現沒有任何問題後便先進行了一番洗漱。
坐在自己的工作位上,回想起昨晚太宰治套自己話的行為,羽中田琉生決定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不過萬幸,即使有些醉酒,他原本要做的事情沒有被暴出來。
緩解了一下腦海中的那種宿醉感,羽中田琉生用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起筆來,然後開始緩緩落下。
【......
這是他們遇到過最危險的戰鬥,從未見過的妖怪突然襲擊妖異行的總部,要知道現在他們總分的人可是最少的時候。
自從上一次南波涼介受傷後,不知為何大多地方開始大麵積出現了妖怪,總部不得不發布人手前去支援分部的人。
但是受傷中的南波涼介隻能在總部接受看管和治療,而且本部不能不留個人員看守,所以目前隻剩下來了高本惠以及目和深。
看著眼前身軀龐大,不斷攻擊高本惠和目和深的妖怪,身為傷員的南波涼介隻能儘量不讓自己拖後腿,讓他們分心來救他。
[哼,今天就是你們妖異行的毀滅之刻,我們準備今天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那妖怪粗壯的尾巴用力的甩向高本惠的方向。
高本惠輕鬆一跳,躲避對方的攻擊。
體型大雖然作為靶子十分明顯,但是在對方這樣連續快速攻擊的時候,她也隻能躲閃,看準時機再出手。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
對方的攻擊現在已經截然停止,高本惠和目和深看準時機,一起靠近妖怪的身邊,出手。
看著最主要的兩人靠近,妖怪掃了一下尾巴,將地麵上的嘍囉碾壓致死,然後全力攻擊高本惠。
隻要這個女人死了,他們妖怪才能不受顧忌,至少不用擔心受怕,會被對方消滅。
“滋啦!”
是它的□□被分成兩半的聲音。
它失敗了......
意識即將消散之刻,它看見了那個女人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另一隻妖怪戳中了心臟。
它這才意識到,原來它隻是一個......
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