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他們發現了所有事情的始末。在慎太被獻祭之後,憤怒過頭的妖怪在屠殺了大部分的村民之後,覺得這樣完全不夠,於是對著剩下活下來的人進行了詛咒。
它詛咒那些村民將永遠無法獲得後代,那怕它也會因此失去力量也在所不惜。
不過它還是利用剩餘的力量將慎太的身體和靈魂分開,身體保管在了神社裡,但是靈魂卻也因此無法靠近身體所在的村莊。
整件事情最後還是以悲劇收尾。不過,如果不是這樣,南波涼介可能也無法和目和深一起在最後的時候成功消滅了妖怪。
“沒有關係的,織田作先生。”
羽中田琉生安撫著織田作之助,並對著他交到了一些自己的經驗。
“作為創作者,哪怕讀者再怎麼覺得你的內容需要整改,我們也應該以自己的需求為第一位。”
說完之後,羽中田琉生輕輕眨了一下眼睛,雙手交叉擺放在麵前,側過頭看向對方,漆黑的眼睛裡照印出織田作之助的臉。
他指的是自己既然被各種漫畫的劇情迫害過,為什麼要為了他們考慮所以將漫畫劇情改成普通的大歡喜。
“我們在進行創作,某種意義上並不是為了將來不知道在何處的讀者和粉絲,更多的是為了自己。”
雖然寫小說和畫漫畫方向上不太相同,但是織田作之助覺得同為創作者羽中田琉生的經驗說不定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他紅棕色頭頂的呆毛默默地擺出了一個問號,低沉的嗓音響起,“原來是這樣啊......”
才不是這樣呢!
阪口安吾真的很想衝上去扯住羽中田琉生的衣領,讓他不要交一些亂七八糟的經驗給織田作之助。
畢竟放眼看向整個漫畫界市場,沒有誰會向羽中田琉生這樣把劇情走向寫到誰都無法知道的地步。
“噗哈哈哈哈!”太宰治看著織田作之助和羽中田琉生忍不住笑起來,平時細看無機質的鳶眸裡又忍不住帶點水色,看起來確實是被逗笑的不輕。
“話說,今天安吾晚上要開車。”羽中田琉生看了一眼阪口安吾眼前桌麵上的紅色番茄汁,接著看了一眼對方的公文包。
阪口安吾安靜地抬了一下眼睛,綠眸掩蓋在圓形的鏡片後麵,神色不變,“是的,今天的工作一完成就開車過來了。”
“還真是社畜呢,安吾。”太宰治看著阪口安吾一臉得意的笑著,被繃帶包裹住的那隻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另一隻眼卻顯露出來笑意卻十分明顯。
“羽中田好像在漫畫上還沒有酥敗過呢。”織田作之助忍不住看著羽中田琉生,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像對方那樣,一出道便是前途無限,從新人漫畫獎到現在一路連載幾近完結。
“酥敗?”他聽著這個奇特的口音略顯奇怪,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織田作之助這麼說話呢。
太宰治先一步進行解釋,“好像是某個地方的方言,其實就是失敗啦失敗。”
羽中田琉生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眼神看向水中的閃縮的燈光,用起了對方說的詞語,“沒有呢,因為我這個人不是很喜歡酥敗。”
“而且,既然要做那就做的最好,為此我也是經過大量訓練的。”
他指的是自己被係統培訓的這些年,以及推畫賬號羽中老師的事情。不過,提起這點,他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織田作先生,你的作品呢?”
他看著織田作之助的側顏,忍不住詢問了上次織田作之助對他們保證的事情。
對方這次神色自如,淡定的拿出了自己帶過來的專門書寫小說的紙張和筆。一旁的老師也忍不住邁著貓步走近,並看向織田作之助拿出來的東西。
太宰治湊過去看了一眼,無語的表情立馬出現在他的臉上,“......織田作,你這上麵不是什麼都沒有嗎?”
哪怕是阪口安吾也忍不住了起來,快速的看向織田作之助,嚴肅的出聲,“織田作先生,你上次說好的會帶給我們看的作品呢?”
織田作之助看著空白且一字未動的紙張,完全沒有什麼自己食言的想法,而是輕輕張嘴出聲,“雖然羽中田說過寫周邊的事情,但是果然還是不知道寫什麼比較好。”
“所以,打算在這裡問問你們的意見。”
太宰治將手抵住下顎,閉眼思索了一下,然後睜開雙眼,鳶眸裡出現了亮意,“我知道了。”
說完他從織田作之助的手裡接過了筆,並拿走了一張紙。修長的手指握住墨筆開始在空白的紙張上麵留下墨水的痕跡。
他手部迅速的在上麵寫了些字跡,一邊寫還一邊說這些什麼,“我記得先是這樣......然後這樣.......”
這不禁讓羽中田琉生想起了上次對方拿起他的平板畫出來的那副畫作,現在他對對方寫出來的作品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完成了!”
隨著太宰治說完,他用手拿住白紙上麵的兩個角,舉起來給他們看,上麵赫然寫著《自殺的各種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