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不陌生卻也不熟悉的英文,來英國幾年了,六年了吧。不知道弦一郎他們怎麼樣了,自從來了英國,從沒和任何人聯係,不是不想聯係,是害怕,是怕就這樣不顧一切的飛回去。
生活按部就班的進行,除了一個很討厭的人總是跟在身後,其實也沒什麼。
還有幾個月就大學畢業了,我成績還不錯,學分早就修滿了,現在跟著哥哥在公司幫忙,軒離的秘書我倒是很討厭,她的眼神是以前上學時,那些女生的眼神,嫉妒。她曾經在我第一次去公司的時候給了我一個大大的下馬威,在我哥不在的時候,她很囂張的斜視著我,然後一字一句的用日本話跟我說,
‘總經理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靠近的。’
OK,想挑戰我,我奉陪,之後的幾天我故意跟哥哥是親密無間,沒事就跟他摟摟抱抱,氣的那個秘書火冒三丈,上次直接找到我的辦公室就想給我一巴掌,我劈手擋住,好歹我也是殤少,怎能任由人欺負,要不是肆殺不在身邊,我才懶得跟這種女人動手,好吧,我是長大了,所以說話也越來越惡毒,狠狠地罵了她一番還不夠,還回了一巴掌給她。我下手力道控製得剛剛好,剛剛好可以看到有血流出來,看著這個女人跑向哥哥的辦公室,我興奮的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喝著咖啡,等待著哥哥的到來。
果不其然,這個女人小鳥依人的在我哥哥身旁,眼神裡還不時透漏著得意,好,讓你看看是誰笑道最後。
‘總經理,就是她,就是她打得我。還羞辱我。’女人指著我的鼻子,開始控訴,可是她難道沒看到我哥眼神裡透漏出的笑意麼。我哥不傻,她對我的態度,早就了然於胸。
‘對,就是我打的。’
‘哼,你還敢承認。’
‘我承認了又怎麼樣,我隻知道你快要被FIRE了。’我悠閒地擺弄著指甲,看也不看她。
‘怎麼可能,是你打得我,要走也是你走。’
‘夠了,你鬨夠了沒有。’我哥終於承受不住了。
‘總經理,你.....’
‘怎麼?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是她先......’
‘你連敵人的老底都不清楚,敢妄自耍手段,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你....’
‘行了,沒工夫逗你,軒離是我哥,我親哥,一個媽,你想要打我的鏡頭已經在監控錄像裡清清楚楚,怎麼,想看看?’
‘什麼!!”
好了,事情到這了就全明了了,為了不讓我受欺負,哥哥還是公布了我的身份。
我大概因為是骨子裡有禦川家的血,所以處理起公司的事情一點不費力,在爸爸退位讓賢的時候,哥哥毫無爭議的當上了董事長,掌握了公司一半的股份,而我,成了總經理,手裡有10%的股份。不可否認,兄妹搭檔是無敵的,既可以擺脫很多搭訕的人,也可以拒絕任何一家想要聯姻的好意。
剛剛提到的那個討厭的人就是我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嘛,他叫村上霖,名字不錯,人太差,明明告訴他我有男朋友還要死纏爛打,因為要參加聚會的關係才摘掉精市送我的眼睛,結果我的眼睛太漂亮了,簡直就是禍水,招來這麼多人。這是哥哥的原話。
此後這個討厭的人天天上下班接送我,還好每次都和哥哥一起走,還不知道怎麼才能擺脫他呢。
初秋的倫敦微涼,我獨自下樓就看到那個討厭的人,村上霖斜靠在他的跑車上。哼,顯擺什麼,我們精市比你好看一萬倍,比你聰明一萬倍。(你們家精市,好快哦。)
我儘量忽略他,走開。
“沫璃,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頓飯呢?”
“不好意思,你沒這個榮幸。”
“彆這樣嘛,我們也不是初次見麵了,你有必要這麼生冷麼。”
“我們不熟,而且我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