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見到林霖,林喬才知道她的狀態……(2 / 2)

鄭時揚苦笑:“實不相瞞,喬喬昨天剛與我提了分手,所以我才過來想當麵跟她談談。”

陳承川:“喬喬跟我說你們結婚喜訊的時候對你很滿意,分手……恐怕是她媽媽的意思。”

鄭時揚:“能冒昧問一下,你們為什麼離婚嗎?”

陳承川輕聲歎息:“喬喬媽媽一直放不下過去的事,對我也不信任,兩個月前自殺痊愈後,慢慢接受治療好轉了,結果有個糾纏不清的女人找了過來,她主動跟我提了離婚。我們結婚後一直有不和,若不是小嶽非常依賴喬喬,我跟她媽媽恐怕早就離婚了。”

鄭時揚捏著眉心,想了想問:“您應該知道房子裡座機號碼?尤其林喬的房間,有座機嗎?”

陳承川:“房子裡的座機已經撤了兩年了,喬喬向來懂事,應該不會對你避而不見。”

鄭時揚:“謝謝陳叔叔,看來我隻能繼續去按門鈴了。”

陳承川:“實在抱歉,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了。”

“您客氣,再見。”掛了電話,鄭時揚給林喬微信發了消息:【我們談談,我會在門口等到你出來為止】,當初因為打了Jeff二人吵架,林喬也是這樣等在他的門口,他相信她會跟自己談一談。

收起手機,鄭時揚再次下車去按門鈴,幾分鐘後可視門鈴再次接通,依舊是林霖冰冷的臉:“鄭時揚,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按門鈴騷擾,我就報警。在我這裡,你跟蘇文修、陳承川都是一樣的。”

“林姨,我隻想見……”鄭時揚話沒說完,門鈴通話已經掛斷。

擔心林霖真的報警,鄭時揚隻得回車裡另想計策。

陳承川與林霖離婚是他沒想到的,本以為隻是林霖不想林喬回國,現在看來或許林喬受林霖離婚影響對婚姻失去了信心?

雖然已經知道林喬暗戀自己多年,但是他們交往隻有幾個月,或許婚事太過倉促,她還沒準備好,現在有些恐婚?

不管是哪種情況,他都需要見到林喬,兩個人敞開心扉談一談,如果她真的恐婚或者對自己沒信心,婚期完全可以推後。

問題是現在林喬不肯出來見自己,鄭時揚思來想去隻得等天亮給林澤彬打電話求助。

囑咐助手與司機幫忙盯著大門動靜後,鄭時揚定了鬨鐘,將副駕座椅放倒閉眼休息。

鬨鐘響起,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鄭時揚用濕巾擦了把臉給林澤彬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林澤彬的聲音傳來:“時揚?喬喬都還好吧?”

鄭時揚:“我還沒見到喬喬,林姨不讓我進門……”

林澤彬驚訝:“還沒見到?”

鄭時揚:“對,我在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了沒見到人。林姨說我如果再按門鈴會報警,所以隻能跟您求助了。”

林澤彬頭疼:“小姑這些年性情越來越古怪,我們有事情多數通過陳嶽爸爸跟她溝通。”

鄭時揚:“我給陳叔叔打過電話,他跟林姨離婚了,幫不上忙。”

林澤彬:“離婚了?”他完全不知情。

鄭時揚歎息:“我現在隻想見到喬喬,她手機關機,見不到她什麼都解決不了。”

林澤彬:“我一會兒跟我爸說下,讓他打個電話試試吧。”

“謝謝。”鄭時揚補充:“不管什麼情況,都麻煩給我回個信兒。”

“好。”林澤彬掛了電話。

鄭時揚下車抽了兩根煙,看現在的情況,可能要在這兒打持久戰了。

助手帶了晚飯過來,鄭時揚接過,吩咐他去弄輛房車來,今晚肯定要在這邊遠程處理工作順便睡覺了。

半小時後林澤彬發了信息過來:【抱歉,我爸也沒能幫上什麼忙,小姑不願意溝通,沒幾句就掛了電話】

鄭時揚下了車到大門口轉了轉,正猶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門鈴,整個房子燈光都暗了下來,隻留了一個院燈,所有原先開著燈的幾個窗戶都相繼隱入黑暗。

她應該是看到自己在大門口了,跟林姨商量好了一起關燈。當真就完全不想見?鄭時揚苦笑一下,倚靠在車門抽煙。

一個小時後司機開著房車來了,鄭時揚直接將車停在大門口,打開房車窗戶,自己正對著大門開始辦公。可惜他在那裡坐了四個小時後仍舊沒有見到林喬的身影,手機上也沒有她的任何信息。

鄭時揚關上車窗去沐浴休息,他需要養精蓄銳,天亮再想辦法見她。

林喬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來,她在一個看不到半點亮光的地下室裡,反應過來被林霖下了藥之後,她掙紮著起身四處摸索,除了自己睡的床和四周冰冷的牆壁,她終於摸到一個玻璃門,欣喜的轉動門把手打開,仍舊是漆黑一片,摸到壁鏡、洗手池、馬桶的一瞬間,她確信這隻是一個狹小的衛生間,裡裡外外摸了好多遍,再沒有摸到彆的門……

用力拍打牆壁過後雙手傳來的痛感告訴她,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並沒有在夢中。

不知道哭喊了多久,嗓子啞了,淚水乾了,虛弱的靠在牆壁昏睡過去又醒來……林喬眨了眨眼睛,房間頂部亮起來昏黃的燈光。

自己的麵前多了一小碗青菜粥和一根香蕉,林喬心底輕嗬一聲,想到鄭時揚可能已經來美國找自己,她用力坐起身子一勺一勺小口喝著粥。

吃著吃著她發現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不見了,第一次醒來拍打牆壁時戒指還在自己手上的,是林霖送粥時順便取走了。

喝了一半,林喬慢慢恢複一些力氣,開始環顧四周,除了衛生間的門,確實找不到任何的門,這個房間她沒有來過,肯定不是地上的房間,應該是間地下密室。

林霖能送粥過來,肯定有從外麵可以打開的暗門,如今已經被關在了這裡,折騰夠了,林喬也恢複了理智。

林霖應當隻是不想她回國並不會真的要她性命,這一周的相處,林霖對她也絕非假意。隻是她萬萬沒想到林霖會走這一步。

外麵天已經大亮,鄭時揚吃過早飯後再次抬手按響了門鈴,這次林霖很快來到了大門口,她伸出右手手掌遞到鄭時揚麵前:“戒指還給你,這已經是第三次警告你了,不要以為讓我哥給我打個電話,我就不會真的報警。”

鄭時揚怔怔地拿起鑽戒,這個戒指自從在醫院帶到林喬手上,隻有在定製新鑽戒給她量指圍時摘下來過,她說要等結婚那天再摘下來,雖然是臨時買的,對她來說跟求婚戒指一樣重要。

林霖看著鄭時揚語重心長道:“你身邊比喬喬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隨時可以喜歡彆的女人,也可以隨時拋棄任何一個女人。喬喬不一樣,她比我還傻,如今她已經決定留在美國了,你回中國吧。”

鄭時揚握緊鑽戒堅定道:“林姨,讓我進去跟喬喬談一談,如果談過之後她仍舊堅持我絕不強求。”

“她不會見你了,也不想再聽到你的花言巧語。”林霖轉身進屋。

鄭時揚繼續瘋狂按門鈴,這次不但沒有見到林霖或者林喬,而是等到了警車。

看到警車緩緩停下,鄭時揚低聲咒罵一句,隻能無奈配合警方調查。

雖然很快交了保釋金出了警察局,鄭時揚已經不能再親自開車上門找人了,他隻得輾轉托關係找林霖在夏威夷熟識的華人好友上門說和,可惜全部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