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部落就響起沉悶的手鼓聲。
“這是在祭祀。各位可以隨處逛逛。”吳思明古怪笑道。
小仙他們先是逛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哇哇哇……”有嬰兒的啼哭聲響起。
奇怪的是,生了孩子的產婦,剪了臍帶止了血,就被趕出來做午飯。而有個健壯的漢子,反倒是躺在剛生過孩子的被褥上,哇哇嚎叫,在那表演麵目猙獰。
“這是做什麼?”胤禛問道。
能為韃子皇子解惑,吳思明還是很得意的:“男人生孩子怎麼會不痛苦?這是體會生育的不易!以後會更加疼惜孩子的。”
“我看那男子已結了契弟,怎還有女人為他生孩子?”胤禛又問道。
胤禛也是至情至性之輩,得罪他的就是“阿其那”“塞思黑”之類的豬狗(被黑出天際的胤禩和胤禟),愛護的就是宇宙第一全人(真兄弟胤祥)。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吳思明看白癡的眼神:“你懂個屁!女人有女人的妙處,男人有男人的妙處。問時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為了情愛,傳宗接代這等俗事隻能儘快了結!才可與他契弟一生一世一雙人。”
小仙冷笑:“你們的神仙愛情,中間還要插個女人傳宗接代,真是委屈你們了!”
遊曆甚廣的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就是有些男人搶奪母職的“產翁製”?
吳思明直勾勾地盯著小仙,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這衛妖一副出塵之貌,看我這浪海小潘安怎麼把你拿下!
“我還能讓你們更委屈!”說著,小仙就把那表演生產的男子,提起來,揍得是虎虎生威,拳拳到肉。
“還生不生?生不生?”
男子齜牙咧嘴,直擺手:“不生了!不生了!姑娘饒命!”
“滾!”
吳思明被嚇得萎了,繼續哆哆嗦嗦地充當導遊。
“這是大文豪——班馬兄。”
一個打扮秀才樣的男子朝他們拱了拱手,桌上還放著他的大作《女誡大全》。
“不才,就是班昭的第一百零八代傳人——班馬。”男子得意道。
“班昭?就是那位‘何事秋風悲畫扇’‘秋扇見捐’的班昭?就是那位漢成帝的班婕妤?就是那位第一個寫出女誡的女人?”
“正是!”班馬昂揚挺胸。
“砰!”小仙上來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