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在手,媳婦兒我有 鳳子鈺趕到……(2 / 2)

這似乎有用,隻見小丫頭仰起頭看他,黑沉沉的眼睛裡射出一絲光芒,似是在確認真假。

“那人一身紅衣,還插著羽毛”,鳳子鈺簡單描述了一下花樂的著裝。

花樂狂妄自大,喜紅衣,最愛的是那件用一千隻丹毛鶴的尾羽做成的衣服,花小四輕輕說了句,“謝謝”。謝謝你救了我哥哥。

鳳子鈺聽到了,心想還好不是啞巴。

二人無語的站了一會兒,直到福嬸收拾完屋子出來。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和小孩子實在沒什麼話題,鳳子鈺最後叮囑一句,又對福嬸說了句,“好好照顧她”就回房間去了。

靜下來的時候,鳳子鈺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人,閃身進入芥子空間,來到他們纏綿的那棵桃樹下,他叫花落,可是為什麼要走呢?當麵講清楚不是更好?不得不說順風順水的鳳家小公子在這人身上吃了個大虧。

之後的三個月裡,花小四就住在鳳子鈺的隔壁,除了每天都要去西院的柴房裡看一眼外,一直都待在房間裡,她也沒找過鳳子鈺,更沒問什麼時候帶她去找哥哥,不哭不鬨,用福嬸的話來說就是聽話的讓人心疼。

而鳳子鈺一直在小世界裡,坐在那棵桃樹下,一動不動,要不是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越來越凶狠,還以為這是一座好看的石像呢。

三個月了,那混蛋還真是一點不擔心他妹妹呢。

鳳子鈺等不下去了,這三個月他根本靜不下心修煉,一閉眼就想到那個提了褲子就溜的混蛋。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用神識覆蓋了整個清風鎮,沒回來過,他竟真的沒回來過。

鳳子鈺垂在身側的拳頭握的吱吱作響,突然他向前打出一拳,一連打穿了數十棵桃花樹才作罷。

推開房門,好巧不巧花小四就站在他門前,與三個月前相比,花小四臉色好看不少,白裡透紅,也被養出了些肉。

鳳子鈺對上花小四的眼睛,在這一刻二人竟生出了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花小四突然開口:“落雲宗”。

鳳子鈺問,“你是說他在落雲宗?”

花小四點點頭:“他說要去”。

二人都是惜字如金的,有了目標,二人也不遲疑。

鳳子鈺當即讓她回去收拾衣物,而他則回房寫了封書信,得瞞著他們偷偷地走,母親似乎對修真界很反感,告訴她怕是走不成了。

不到一刻鐘,花小四就背著小包袱出來了,鳳子鈺當即施展法術,二人瞬間消失,一秒後二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清風鎮外。

這邊二人出發尋找花落,那麼花落此時在乾嘛呢?

他正忐忑的坐在大夫麵前任其把脈,看著大夫不斷變化的表情和一聲聲懷疑人生的疑問詞,花落在短短幾十秒,心臟已經驟停了十幾次了。

“大夫,你就直說我得了什麼病吧”,花落一臉悲壯,“我能承受的住”。

“這......這......這種情況老夫也是頭一次見”老大夫一幅懷疑人生的樣子,吞吞吐吐的不知怎麼說,許久憋出一句,“老夫再診一次”。

花落都快哭了,他的人生怎麼慘,沒娘疼沒爹愛的,受儘欺辱,才剛從花樂的魔爪下死裡逃生,還是要死了嗎?

老大夫可不知道花落正在心裡琢磨那塊風景好適合當墓地,確定沒診錯後,大夫長歎了口氣,感慨道,“是老夫見識少了”。

“大夫,我......我......還有,多少,時間”花落說的艱難。

醫者仁心,看花落臉色實在難看,老大夫湊上前低聲道,“您,有喜了”。

花落正沉浸在悲痛之中,沒明白老大夫的意思,鸚鵡學舌般問了句:“有喜了?”活了28年,花落的人生從來沒有過喜。

花落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大夫又湊近了點,指著花落的肚子,一字一句的說:“你,懷了,孩子了”。

愣怔了好大一會,花落才反應過來大夫說了什麼,隻見他“砰”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指著老大夫的鼻子就開罵,“你這庸醫,看清楚了,老子是男人,貨真價實的。”

花落的聲音一點兒也沒收著,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這庸醫先是模糊不清的讓他以為自己命不久矣,接著又告訴他,他,他......簡直是胡說八道。

這邊這麼大動靜,引得醫館裡的人都紛紛看過來,花落滿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一腳踢飛剛才坐的凳子,怒氣衝衝的走出醫館。

那老大夫也不生氣,似是還有話要說,追著花落後麵喊:“哎,我還有......”。

花落嚇得拔腿就跑,他可丟不起這人。

跑出了十幾裡,花落才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回憶這三個月發生的事。